华清其实没料到性格软弱的沈桃能在关键时刻那么有条不紊,想到她毅然生下沈希辰并且独自抚养孩子,将工作生活兼顾的勇气,他忽然有种洛叔选对人的感慨,他们的主母表现的让人惊艳,又有些担心道,“那您呢,您也躲起来吧。”
沈桃看着窗外,“他不在,我就不能走。”
正是明白洛诚对洛家的意义,她身为他的妻子,就要镇守在这里。
“那您看婚礼,要不要推迟?”华清不自觉以沈桃的意见为主,这不仅是因为洛诚赋予的身份,若是她刚才表现的有一点不符合主母的凌乱慌张,华清就会以自己的判断为主。
沈桃的一系列举动以及安排,至少让他感觉她是个在意外时能够独当一面的人。
沈桃想到只有自己觉得邓星河有些古怪,“照常,我们打草惊蛇可能会引起对方的鱼死网破,你派人加内部的守卫,到时候他们的婚礼会在酒店露天举行,你想办法让一部分血族无法过去。”
华清到底是洛诚的左膀右臂,“您难道是在怀疑……”内鬼就在那婚宴上?
沈桃猛然察觉到什么,她抓住了华清的手臂,示意他别再说下去,赶紧去把这几件事办妥。
华清的目光也看向了门外,他们现在在洛家的会客室,一般这里没客人是无人经过的。
两人像是闲聊家常了几句,华清就开门出去,见到的居然是一脸笑意的邓星河。
要说起来,邓家兄弟一直是洛叔的左膀右臂,这次邓星楼是跟着洛叔一起走的,而邓星河也是为了自己的婚礼才暂时回来,对华清来说邓星河也算是自己的上司,他们血族一向来是讲究辈分的,再加上邓星河一直对他照顾有加,所以华清还是很尊重邓星河的,怀疑谁都没怀疑过他。
两人打了招呼,华清依旧照往常的样子进行活动,并没有任何异样。
沈桃让他离开后,就看着邓星河关上了门,朝着自己走过来。
他在微笑,那笑容是灿烂的,阳光的。
就好像她曾经见过的,那么熟悉的走姿和笑容,那并不是刚才邓星河表现出来的姿态。
那种违和感越来越重,也许是这种危机,让她的脑子又开始犯疼,那些凌乱的记忆也开始进入脑海里,她捂着头一步步退到墙角。
洛家为了**,所有房子的材料都是特质,隔音效果特别好,只要他们动静不大,其他血族并不会发现什么。
这也是必然,一群血族生存在一个空间,又是个个五官特别敏锐的,不这样他们甚至无法好好沉眠。
“你是谁?”沈桃边遏制自己的狂暴,边看向来人。
邓星河似乎有些受伤,眼神似有千言万语,嘴绷成了一条直线,看上去欲言又止。
什么三年没回来,他究竟在说什么!?
“别过来……”眼见邓星河越走越近,头就像被万针刺中,格外的疼。
邓星河像是没听到一样,依旧朝着沈桃走去。
“几年不见,你已经认不出了吗?”就在他进门的时候,他就察觉唯有沈桃看他的眼神,对他的态态度是不一样的,她果然没让他失望,晏因说不清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当他顶着别人的脸他就已经明白不会再有人认出他来,沈桃却给了他惊喜。
不料这惊喜也不过是自己的臆想,她所想的并不是他以为的,她没有认出他。
“我们以前很熟吗?”沈桃的确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这种熟悉的感觉却很诡异,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好像他们其实认识了很久了,感觉到男人似乎想要抬手要碰自己,沈桃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