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栖呢?有没有想我?是不是隔个几分钟就想到我?”继续在安以栖耳畔喃喃细语的权至龙像是个撒娇耍赖的孩子, 追问个不停。
耳朵红得渗出血似的, 安以栖无奈:“好好, 有想有想。像你一样每分每秒都想你行了吧?”
听出了安以栖妥协般语气下的真诚, 权至龙满意地勾起嘴角,“乖。”吐出单个音节后,薄薄的嘴唇就直直地印上那鲜红欲滴的柔嫩耳垂, 感觉触感甚好后还伸出舌尖舔了舔。
骤然遭受袭击的安以栖身子一抖, 瞪圆了眸子, 耳垂湿漉漉的感觉让某些不堪回首的记忆片段在脑海浮现, 她顿时如同炸了毛的小猫似的挣出了权至龙的怀抱, “呀!”声音拔高后发现不对又立马压低下去,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权!至!龙!”
幸而前面的苏彩玟只是回头瞥了眼, 就立马被李胜厉转移了注意力。
双手举起做投降告饶状,权至龙眯眯眼, 一脸乖巧讨好, 还带着丝委屈:“忍不住嘛——”
这倒是实话。憋了几年没上车的老司机终于开了车,想停下还真不容易, 幸而他经验丰富…啊不, 耐力足够, 才不至于跟个毛头小子一样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憋得难受。”
内心所想一不小心就从嘴里溜了出来, 权至龙感到脚上一痛。脑海里本来就被有颜色思想所缭绕的安以栖在听到某自带歧义的话语后,毫不犹豫地踩上了说话人的脚背,堵住他之后可能继续的歪斜话题。踩完后还瞟了眼,由于权至龙穿的是全黑的运动鞋,看不出任何她犯案的证据,安以栖耸耸鼻子,好想再踩两脚。
“以栖——”耷拉下肩,权至龙哀怨地拖长了音,眉头蹙起,嘴巴一撅,一脸委屈巴拉的模样,“疼。”这样嘟囔着,他的爪子却犹不死心,再次向安以栖靠近。
“活该。”安以栖知晓自己下脚的轻重,故而对着这张皱成一团的脸不以为意。她晃开了某只蠢蠢欲动的爪子,双手背到身后,眼尾微挑,“不和你闹了。你们再不回去,小心被你们的经纪人抓到。”
哪有闹。权至龙更委屈了,不过安以栖第二句话让他精神一振,继而薄唇一勾:“没事,有胜利。”
安以栖顺着权至龙慈蔼的目光望向前头前途叵测犹天真烂漫的黑发熊猫,默默地在心中为他点蜡,嘴上则维护了他两句:“忙内应该是用来疼的,你…”
“女朋友才是应该用来疼的!”权至龙不假思索地就作出了反驳,成功地赌得安以栖哑然无言。
又好气又好笑地剜了权至龙一眼,安以栖面颊两侧止不住地凹出两个小窝,“好啦,回去吧。”顿了顿,“等你空了再电话联系。”
“好!”权至龙应得迅速。别小看电话联系,想成功下嘴那会儿,由于第二天下午得回公司,权至龙再不舍也只能和安以栖分道扬镳。结果权至龙晚上忙完想和安以栖煲个甜甜蜜蜜的电话粥的时候,却发现电话打不通了。一连拨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也没其他回应,权至龙当时就想立马让司机掉头,不回家而是赶去学校了。直到后来收到了安以栖别扭的短信回复,才知道原来是她脸皮薄,害羞了。就此慌张不安是消弭了,权至龙开始思考,怎么才能让安以栖快点适应没羞没臊,啊不,老夫老妻的生活呢…思索了半天,还是决定顺其自然。关键的一步都那么成功地迈出了,之后的路慢慢走就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来日方长嘛。
实则现实也是没有更多的选择。要不是今天见面会安以栖特意过来,外加一个熊猫牌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