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陷入迷离,浅瑜不禁思索是不是真的将他憋得太久了。
因为宫中有了两个孩子,所以日渐热闹起来,倘若两个孩子不去褚太后那里,便一定会黏在浅瑜身边,赢准下朝后心心念念如何将女儿儿子支开,毕竟最近宝儿异常顺着他,难得乖巧的任他摆弄。
还未进入房内便能听到叽叽喳喳的响动,羽儿不断的与娘亲说自己在祖母哪里看到的趣事,还不会说话的赢眞学着姐姐与娘亲说话的模样跟着一本正经的咿咿呀呀,无论羽儿说什么,浅瑜都十分认真的倾听,而后柔柔回应解答,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窝在浅瑜的臂弯里,小腿不由自主的搭在浅瑜的小腹。
赢准进入房内便看到这幅光景,母子三人的亲密让他无限妒忌,以前只有他能与宝儿亲近,而这亲近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女儿儿子却一出生便能如此接近,面色沉沉的坐在房内椅子上,看向那亲密无间的三人。
羽儿害怕爹爹,第一时间没了声音,将头埋进娘亲的怀里,眞儿还什么都不懂,没有牙齿的嘴一咧继续傻笑,咿呀不停,浅瑜想着赢准喜好那事顺着他几日也无妨,可他一直没有停歇便让她有些吃不消,所以今日便有些不想想女儿儿子离开,不理赢准一脸阴沉的坐在案几看书,浅瑜继续给女儿讲故事,赢眞已经因着娘亲的话睡去,羽儿的眼睛却睁的老大,随着娘亲的声音情绪起起伏伏,这舒缓的柔声里时不时伴着几声叹息,羽儿起初还回过头看看坐在案几前的爹爹,而后沉浸娘亲的故事便将一直长吁短叹的爹爹忘在脑后。
时不时掉落一支笔,时不时发出写响动,赢准极力的暗示浅瑜该送女儿儿子回去了,奈何那人明明听见仍旧不为所动,其中意思已经明显,本来兴致高昂的赢准此时有些不愉。浅瑜自是听到他那边传来的响动,长叹一声,明明做了爹爹却越发幼稚了。
低头吻了吻女儿的额头,浅瑜撩开窗幔唤嬷嬷进来,羽儿搂着娘亲的脖颈,蹭了蹭到底随着嬷嬷离开。
嬷嬷们领着小公主和小皇子刚一退下,赢准便将门前的浅瑜抱进怀里,“宝儿这般坏?”
浅瑜任他将自己抱在床榻,嗔他一眼,“是你无节制在先,羽儿和眞儿出生以来都没与我一起睡过,你做爹爹的却这般霸道。”
赢准咬着那耳垂,哑声道:“他们以后会拥有更多,我只有宝儿,宝儿疼疼为夫。”大手游移,喘息间一时心软的浅瑜被人疼的许久。
历史上关于霄延帝的评说有很多,扩充大尧版图,土地革新,为盛世立下汗马功劳,但这样受人敬仰的帝王却也曾做过无比荒诞之事。
皇后小字中有宝字,在世期间不许任何人犯宝字,不得用宝字,更不许旁人唤皇后的小字,既荒诞又霸道的政令。
政令一发,百姓倒没觉所谓,反倒是京中的将军府炸开了锅。
“凭什么不能我们唤宝儿,我从宝儿小时候就唤了,宝儿宝儿,小字都是我起的,我的宝儿我凭什么不能唤,荒诞至极,不许百姓姓名中有宝字,不去起名宝儿,还不许我们唤我家宝儿的小字,我看他是疯了。”
来来回回走着的盛将军越说越怒,而后一撸袖子,狠狠的拍了下桌子,比起丈夫的激动,李氏却无甚在意啄了下手中的茶,皇上对待女儿只恨不得拴在腰间,时不时便吃醋,虽不知这又是怎么打翻了醋坛子,但总归是那两个孩子的事,不过那样冷峻的人竟然也能做出如此可笑的事,他都不怕百姓笑话,他们做岳丈岳母的有什么在乎的。
然而这只是荒诞政令的其一,帝后恩爱佳话盛传,霄延帝此一世盛宠一人,更为后世一夫一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