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卢月, 陈阿满嘴角不自觉的勾笑。
昨天喝了这么多,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
“这丫头。”陈阿满笑着摇摇头。
梳洗完毕,陈阿满来到卢月房间门口,想要敲门, 手却顿住。
站在门口的陈阿满忽然紧张起来, 过了一个晚上,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卢月了。
就算陈阿满在迟钝, 如今他也能确认自己的心意, 他是喜欢卢月的。
至于何时喜欢上的,他自己也不清楚。
总归不能一直站在屋外, 让镖局的兄弟看见不好,定了定心神, 陈阿满敲着卢月的门, “月牙。”
屋内没有回应,还在睡觉?
昨天喝了那么多的酒, 不能空着肚子。
陈阿满先去客栈楼下, 让店小二准备醒酒的汤。
吩咐后陈阿满又折上楼继续敲门, “月牙,在不醒我可是要进去了。”
在敲门的时候,门轻轻的开了。
陈阿满还以为卢月在和自己开玩笑, 等着自己进去的时候,她一定会从某个地方出来吓自己,“这个鬼精灵。”陈阿满笑着摇摇头,他走进门,卢月既然想恶作剧,那他就配合。
屋子里没有一个人,卢月没有像陈阿满预料的一般出来吓他。
陈阿满觉出不对劲,“月牙,你在哪?”
仍旧没有回应。
陈阿满走进了里间,被子整整齐齐的叠好,桌上放着一封信。
“月牙。”陈阿满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来到桌子面前,拿起了信,上面写着陈阿满亲启。
陈阿满打开了信,是卢月的笔迹,“对不起,我不是冬青的师妹,我骗了你们,见谅,就此告别。”
短短的一句话,让陈阿满当场愣住。
手微微颤抖,陈阿满看着信,看了一遍又一遍,脸色苍白。
第一反应不是卢月骗了她,而是她有什么苦衷,“若是找到你,月牙,你欠我一个解释。”陈阿满在心里说道。
他没有慌乱,没有冲动,卢月既然有心要走,自不会让自己找到。
陈阿满把信收了起来,在等两天,林羽就会武举回来,或许他有办法。
林羽这边,武举前两个科目都是第二,成绩不高不低。
不是对手太厉害,而是林羽故意放水,有时候太过拔尖可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招小人。
杨老将军的眼睛多尖,用没用全力他还看不出来。
林羽这个做法到和他爹杨冰是一模一样,对于自己的本事从来都是不显山不漏水,关键时候
给人个措手不及。
第一天。
骑射,林羽二甲。
第二天。
刀棍,林羽二甲。
第三天。
笔试,林羽一甲。
最后笔试这里,林羽没有在放水,总要拿出一样拔尖的,不然这武状元真要给别人么?
还是那句话冲锋上阵的有副将即可,将军是用来顾全大局的,这个道理浅显可是却有很多人不知道,在他们印象里面,武将就是一群没脑子的。
能当将军的人可不是没脑子,只是用武力可以解决的问题为何非要动脑?
何况有些人你给他讲道理不如给他一拳有效果。
这三场笔试下来,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