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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婳突然笑了,如她往常笑容那般灵动天真:“但是我从小到大一直过得很开心,因为我有一个哥哥,他很疼我,抚养我长大。”
这个话题没继续下去,两个人都不愿多说,爱月也不问。
喝到凌晨,沈婳抱着魏子煜,一路飙着歌回了家。
回到家,魏子煜扶沈婳回房间,爱月去开热水,回来时走到房门,看到他们在接吻。
她退了出去,在客厅坐下喝茶。
没过多久,魏子煜就出来了。他仔细地关上沈婳房门,在爱月身旁坐下。爱月给他倒茶,没说什么,他先开口,“大晚上还喝茶,不想睡了?”
“没事,习惯了,不喝才睡不着。”
“今晚只剩你没讲故事了。”
“什么?”
魏子煜看着她:“今晚就只有你没讲故事了。”
爱月歪着脖子想了想:“俄罗斯的北极狐你听过了,那是要说美国的那些虎猫?要不我给你讲讲我这次去屋久岛吧,有只猴子偷了我的包,可恶。”
“说你自己。”
“我哪有什么故事,一直在读书,做科研,也没有前任。”
魏子煜笑了笑:“家里的故事也没有?我记得你妈妈是个舞蹈家,爸爸呢?”
爱月没有很快回答。
酒醉思人,此刻她脑子里浮现的,不是继父林楚平,而是她生父。
他啊,可是个伟大的工程师呢。
爱月最后说:“普通家庭啦,爸妈一样唠叨,哥哥对我又很冷漠,没什么可说的。”
魏子煜脸上没什么表情,托着茶杯,咽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