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a:“完了,林爱月居然喝大了,肯定心里有事儿。”
夏朵:“我说姐们儿你怎么了?后来没打成炮,不开心了?”
爱月看向夏朵:“嘻嘻,他亲我了。”
“亲哪啊?”
“废话!嘴嘛!”
男生b:“谁啊?”
爱月:“一高富帅。”
夏朵:“顶配的。”
男生a:“顶配高富帅追你?那赶紧收啊,看你老大不小的,还想当黄金剩女啊?”
爱月:“他没追我。”
男生b:“那你这是被人揩油了?”
“去,”夏朵推了他一把,“姐们儿,他没说喜欢你?”
爱月:“没说。”
男生a:“我跟你讲啊,不以表白为目的的强吻都是耍流氓。”
……
下午到家时南月不在,散了撸串已是深夜,爱月回到家,南月坐在沙发上,没干什么,就专门等她。
爱月:“妈妈我回来了。”
南月看着她一张小红脸:“喝醉了?”
“没有——呃——”又一个大嗝。
南月嫌弃地白了她一眼:“女孩子家家的,斯文一点。”
爱月笑嘻嘻过去抱她:“那是跟妈妈嘛,在妈妈面前放屁都无所谓的。”
南月笑了会儿,忽然神色一敛,声音都沉了:“我听你爸说,你们实验室这次签的搞合作研发的公司,是香港那个亚际?”
爱月神色也有变:“嗯。”
“你怎么不告诉我?”
“妈妈,实验室跟哪个企业合作,合作什么,都是教授决定的,我事先也不知道,”南月才想插话,爱月接着说,“牵头的都是教授,我们只负责在实验室里做研究,跟他们的人基本没有接触。”
南月这才住了嘴,面色却没太多缓和。
爱月回了房,锁上门,一头扎进被子。
对于亚际集团,南月谈虎变色,爱月是知道的。她的生父在港口建设施工中意外身亡,连个尸首都没有,对这个企业,南月怨了多年,哪怕重建家庭,这怨也不曾减少。
那年爱月六岁,才准备为上小学而将户口迁去深圳,却再没了机会。户口本上,只留下了广西至上海的变迁。南月也刻意隐瞒前夫身份,在深圳生活的那六年,当做从未存在。
就当做,她从一出生,就叫林爱月。
一同不再出现的,还有那她再也送不出去的缅栀花。
她没南月那样感情用事,施工意外,罪责不在亚际。直到十二岁那年,她在大街上见到了戴娅珠宝的那朵缅栀花,她再也送不到爸爸手里的那朵缅栀花。
那时年幼,她只觉得这个企业夺了她爸爸,又夺了她送给爸爸的礼物,怎么能不讨厌?多年寻不到答案,她长大了,情绪也就淡了。
她对亚际,不过是对陌生人再多一点反感。
所以……应绍华干嘛要亲她!
她是不愿跟这个企业这个人过多接触的,所以从一开始,对他便只有高度的恭敬和客气。应孚海早已退休养老,她觉得无妨;实验室签了亚际,她也属无奈。
但后来一次次接触甚至被他吻了是什么鬼啊!
喝得头晕脑胀,爱月趴在床上不愿再动。
任由那张温然俊颜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
日本的大学院一般在三月下旬陆续开学,在关东和关西地区上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