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亚际的人,这顶屎盆子,扣的还是亚际头上。
爱月无言,放下文件就想离去,恰好瞥到桌面上另一份文件,目光一滞,拾起来,问:“这个是他今天去见的议员资料?”
“是的林小姐。”
文件上罗列了那人的个人信息以及提案,其中有一项——打击野生动物非法交易跨国联合执法。
爱月心头一颤,又问:“他来雅加达,是为了见这个人?”
“先生是昨晚才下通知安排与他会面的。”否则一个商人,怎么会注意到这种与他利益无关的事。
他待她,实是用心良苦啊。
这一上午林爱月都没有出门。
中午十二点一刻,宅子前准时驶来了车,应绍华进了门,第一句便问:“爱月呢?”
“林小姐在后院呢,先生。”
他随即往后院去,草坪里一座白色秋千上,他的小女友坐在那里,一身白裙,背对着他,哼着歌儿,手里不知在忙活什么。
她两条雪白小腿挂在空中,不时荡啊荡,忽觉秋千停了,屁股挪一挪,往背后一撞,秋千咿呀咿呀来回摆荡,她开心地继续哼歌儿,烂漫顽皮极了。
应绍华温然看她,唇角含笑,提步向前。
走近了,才发现她怀里抱着些鲜花,正往个高脚花瓶里插摆。
他双手扶上秋千,往后一拉,再轻轻放开,秋千摆动弧度加大,女孩笑了,没回头:“lucy,不用推了,我准备就下来,他应该快回来了。”
应绍华手劲一握,秋千止住,稍倾身,问:“谁快回来了?”
听到这声音,女孩立即抬头,见到咫尺处他的俊颜,惊喜而俏皮地笑了:“你回来啦!”
他再倾身,将她纳入胸膛:“谁快回来了?”
他领结未松,眼镜也没摘,是一进门就寻着她过来了。爱月一只手为他摘掉眼镜,一只手在他硬朗脸庞上停留,说:“我的应先生。”
“回到家里能见到你,真好。”
“能在家里等你回来,真好。”
他的唇压了下来,将她的唇收进口中,吮吸厮磨,呼吸深深,品尝着她的馨香。
吻够了,离开她,瞧见她小脸上染了绯色。
两人安静相视,爱月眼底带涩,一时无言,应绍华勾唇,看向她手里的花朵:“在插花?”
“嗯,这瓶放在房里拐角的那个柜子上,好不好看?”
他目光落回她眼中:“看你就够了,还看什么花。”
她脸上绯色加深,避开他的目光,傻笑着,没说话。这种甜言蜜语,她是接不住的。
应绍华绕到前面坐下,爱月如一只温顺的猫咪般钻进他怀里,自然熟稔得仿佛早已成惯。
“在这里坐了一上午?”
“嗯,写了写这趟考察的总结。”
“你还有什么安排?”
听罢,爱月起身看他,两条胳膊环住他脖子,撒娇一般说:“上午看到这边一个保护协会有个招募活动,他们准备开展被困林区猩猩的救援,我报了名,活动是后天,地点在巴拉镇的那片种植园。”
那块林地是亚际的,依那些工人对动物保护的无感,通融进入许可还得费一番周折。
应绍华:“什么协会?”
“hucru,官方猿类组织下属的分支机构,主要成员都是印尼的大学生,他们一直致力于这方面的活动,有好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