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后排, 应绍华劈头盖脸地吻着林爱月, 他抓着条蕾丝内裤丢到堆在一旁的衣服里, 怀中只剩了个一干二净的温香软玉。
他野蛮而疯狂地征服她的身体, 她想,他的身体里一定囚着头猛兽,一旦释放, 原始野性暴.露尽致。
“宝贝。”他温柔地唤, 却等不及她答应, 发动了侵犯。
她失声叫喊, 扶着椅背, 身体上下剧烈晃动。又是那种感觉,她容纳着他的冲撞, 迎接着他的深入。她是痛的,甚至比初夜更痛。
爱月疯狂哭喊, 越是喊, 却惹来更疯狂的折磨。一时间,她天昏地暗, 感受爱和痛水.乳.交.融。
结束后, 她瘫软在他怀里, 再也无法动弹。他胸膛剧烈起伏,喘息更是急促,与她身体紧密相亲, 汗水不分彼此。
怀里抱着娇软的小女人,应绍华逼自己冷静下来。
车内逼仄,伸展不开,她膝盖又有伤,她知道,与之前的相比,他是不尽兴的。
爱月吻了吻他心口,说:“明天我早点过去找你,好不好?”
应绍华摩挲着她脸蛋,没做声,忽而一笑,拥她更紧,不愿放手。
……
翌日是工作日,林楚平九点上班,林爱月九点零五出了家门。
直接打车到了九间堂,走到宅子门口,佣人正在打扫庭院,见到她便迎上来:“先生正在会客,我这就去向先生通报。”
爱月疑惑:“会客?”
“是的,公司里一大早来了不少人,先生正在跟他们喝茶。”
昨晚没说,早上也没告诉她,看来是一群不速之客。爱月笑了笑:“那就先不打扰他了,我自己等他就好。”
“好的林小姐。”
走进宅子,看到木地板上落了几串带尘的脚印,往后边院落去了,那么他应当是在那铺了白石子的院子里会客。
纯粹是好奇,爱月走了过去,看到落地窗半开,院子里的沙发上坐了圈西装革履的男士,边喝着茶,边谈着什么事。应绍华斜靠在一旁,手中茶杯转动,好整以暇。
爱月站在门后看了他一会儿,唇角绽开微笑,才想转身离开,听到突然有人抬了声——
“还不是因为詹旭那个败类!要不然马来西亚早就是我们的了!”
爱月全身猛然一震,中咒般钉在原地,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底最荒芜的角落里突然被挖出。
……詹旭?是她听错了吗?
有人制止:“老李你克制一点,突然这么激动做什么?”
那人更是口沸目赤:“我能不激动吗?快二十年了!我们都啃不下马来西亚这块硬骨头,究竟为什么你不知道?詹旭那个败类!辜负了老先生的信任!”
“——好了。”
终于有人制止,泰然之中多了分不容违抗的严厉,正是应绍华:“这件事不要再提。”
“……是,先生。”
爱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主卧的。
五月的上海,风和日丽,晴朗明媚,她的身体却散发着寒气,从灵魂注入的寒气。
她记得她的父亲,任教硕导时,人人爱戴,她总听人说,詹旭,和中国近代工程之父詹天佑同姓,旭日东升的旭,不正是新生的又一伟大工程师吗。他的伟绩传了多年,前不久她才听人告诉她:那位工程师实在太过优秀,当时无人企及。
南月告诉她,詹旭死于施工意外,换个说法,这叫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