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礼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子,沉沉低笑,故意压在她耳边道:“从后面吗?我怕你承受不住。”
“……”
流氓!
路渺渺翻身想驳斥他,却被他顺势握住膝弯,措手不及地往两边分去——
侵入的那一霎,路渺渺还是忍不住呜咽,痛得蜷起十个精致小巧的脚趾。
“你……”
能不能先说一声……
尽管已经做好充足的准备,可还是有些难以承受。
何知礼吻住她的唇,脸颊,额头,一遍一遍地哄她。
语气充满歉意,但动作却一刻未停。
昏暗的环境中,女孩的声音忽而啜泣,忽而怨怼地指控。
“何知礼,你骗人……”
何知礼哑着嗓音问:“我怎么骗人?”
路渺渺将脸埋入枕头,似乎极其不信,“你怎么可能才是你们宿舍老二……”
何知礼低笑,朝深处狠狠顶了一下,“怎么不可能?”
女孩哽咽着委屈:“就是不可能……”
*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窗外的夕阳终于垂落,黑黢黢的夜晚随之来临。
何知礼轻轻揉着怀里女孩的耳垂,想要延长这一片刻的温存。然而路渺渺却有些不好意思,把自己缩进被子里,睁着一双红红圆圆的眼睛说:“我要洗澡。”
何知礼说好,松开手道:“需要我送你进去吗?”
路渺渺立即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不用。”
进了浴室,站在镜子面前,路渺渺才知道自己身上为什么这么酸疼。
到处都是何知礼留下的痕迹,就连腿间也不放过。
她有点生气,想找何知礼理论。然而洗完澡出来,看见何知礼坐在床头,被子懒懒地搭在小腹,露出的胸口都是她刚才抓出来的痕迹,顿时又没了所有底气。
路渺渺:“……”
算了,她好像也没资格说他。
何知礼注意到她变化的脸色,问道:“怎么了?”
路渺渺摇头,“没什么。”她又问:“你不用洗澡吗?”
何知礼只是牵了牵嘴角,握住她的手将她重新拽到怀里,低头闻着她身上刚洗完澡好闻的香气,“不用。”
——“反正一会还要重新洗。”
整整一晚,翻来覆去。
直到天蒙蒙亮,路渺渺才得以闭上眼睛谁去。
何知礼醒得比她早,六点三十准时起床。这个时候她还在睡,他没有叫醒她,独自去外面晨跑,回来后动手做早餐。
因为心系着她的缘故,二十几年来的习惯被打破,晨跑时比平时少跑了一圈半。
做好早餐,路渺渺还在睡,这下不叫醒不行了。
何知礼走到床边,伸手轻轻揉捏女孩的耳朵,“渺渺?”
路渺渺身躯轻颤,不满地呜咽一声,闭着眼睛伸出小脚踢他:“我才刚睡……都怪你。”
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这一瞬间何知礼真想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陪她。
然而今天早上还有一场重要的会议,他脱不开身。何知礼握住她的脚踝,拇指轻轻摩挲她细嫩的皮肤,说:“我做好了早餐,你起床后记得吃,有什么不舒服的给我打电话。”
路渺渺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