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顾少哲刚好闲着,便自告奋勇揽下这个活儿,“你去屋里休息吧。”
小奶狗点点从笼子里窜出来,在院子里狂奔着转圈,他对大白鹅依旧感兴趣,但后者完全不理会他。点点还特别想跟安梓玩儿,不过他实在是太傻了,鸡棚里的鸡和鸭棚里的鸭就能逗的他团团转,虽然别人完全看不懂那些鸡和鸭究竟是如何逗点点的。
大概哈士奇都自带被逗的基因吧。
这段时间每天都要出门,还在外面过夜过,虽然每次都有收获,但这样连轴转下来安梓有点吃不消,顾少哲这么一说,他竟然觉得自己累的不行,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哈欠,招呼小糖包道:“走,咱们去休息。”
“好。”小糖包跟着出门也没闲着,虽然睡一觉就恢复了,但到底是小孩子,特别容易困。
进了屋,安梓抱着小糖包上楼睡觉,俩人也没分卧室,一起躺在床上头靠头,很快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安梓觉得自己还在做梦似的,就听到外面有尖锐的叫声,很大,非常刺耳,仿佛说话的人夹杂着怒气似的。不太明白自己家怎么能听到这种声音,安梓揉了揉眼睛,感觉声音更清晰了,他终于确定是有人在自己家门口说话。
从床上爬起来,看到小糖包还在睡,安梓给他盖好被子,很快发现自己在屋里之所以听的那么清楚,是因为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他过去关了窗,穿上衣服下楼。
院子里,顾少哲正面无表情的站着,家里剩下的那只大白鹅也站在旁边,眼神犀利的盯着自家大铁门,鸡和鸭都该怎样怎样,没发出半点声音。
“昨天晚上的丧尸鼠肯定是这家弄的,要不然咱们怎么可能会被攻击!”声音及其尖锐,像菜市场上的大妈为了两毛钱的小葱誓死争吵一样,“咱们把这个铁门砸开,看看里面有什么不就知道了,说不定有好几个丧尸,咱们杀了丧尸是为民除害!”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户人家显然有人住。人家住的好好地,你凭什么砸门?”一个年轻一些的声音很无语道。
那尖锐的声音顿了顿,忽然爆发了似的说:“我活了这么大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你说的算什么?我说这里不安全,这里就是不安全,有本事你把里面的人叫出来给我证明啊。你来啊!”
“来就来!里面有人吗,快出来让她看看!”
院子里的顾少哲依旧面无表情,但往前走了一步,手里还拿着铁门钥匙。安梓立即拉着他的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可不要中了那个妇女的计,她就是要不择手段让你开门,只要你开了门她就有办法进来。咱们家的鸡和鸭她也一定有办法拿走!咱们家有人没人,站到隔壁楼上仔细看看就能看到,他们此时摆出这副模样,明显是有图谋。”
“你可不要不相信我的话。”安梓笑了笑,“我是开超市的,经常搞活动,面对这种年纪这种性格的妇女经验多了去了,这种人只要缠上就甩不掉 ,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不理会。”
长这么大个人,顾少哲还是第一次遇到安梓说的这种人,他一时间有些茫然,不过很快就理解了。
里面的人根本就没动静,那妇女又开始说,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年轻人一开始还辩解说里面的人可能都出去了,但妇女不相信,非要砸开门或者让里面的人出来。原本安梓和顾少哲还打算不理会,该怎样就怎样,但现在听外面的动静,那妇女显然等确定家里没人了就真的会砸开门进来 ,而且她的目的也是这个。
皱眉想了一会儿,安梓叹气,“咱么够低调了,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