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因为真正的云青陌已经在他穿来之前就死了。

    姬云流点点头，继续道：“上一世死后，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师父，那时候我就知道，师父并不是真正的云青陌了。”

    “对不起。”周舟终究只能说出这三个字，想到面前之人是已经经历过那些痛苦与折磨之后的姬云流，周舟如何也不能当做那些事情没有发生过。

    “我不需要师父的对不起，我只要师父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说出一切的姬云流将那张青涩少年的伪装褪去，恢复了往日身为魔界之主的气势。

    周舟望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张了张嘴，半晌，却最终只说出一句：“给我一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