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亲?”柳涵刚蹲完坑出来,原本该是一脸轻松, 听到这话立马就要小跑过来。
郑文韬眼尖, 当即瞪过去, 柳涵秒懂, 脚步顿时一缓, 但步子还是挺急。
“什么情况?”他就说,这不管在哪儿,跟宫里就是不能沾边。特别是他这种耍点小阴招还成, 大本事屁没的货色。
“文韬, 你快些去看看大阿爹小阿爹收拾得怎么样了, 咱们赶紧走吧。这京都也没啥好玩的, 就吃的多。可是我现在又不能乱吃东西, 我看我们还是明年再过来玩好了。”越说,柳涵语速越快。
大将军暗笑, 没想到这木头似的郑文韬竟然有个这么活脱的夫郎。不过这事儿他着实应该来通报一声,好歹相识了一场, 这郑文韬其实他挺佩服的。
柳涵着急郑文韬却比较淡定, 先将柳涵安抚好,这才冲将军道了谢, 最后还不紧不慢送了客。
郑文韬这动作倒是让大将军稀奇了一把, 说来这事儿也不算小了, 这人竟还如此淡定。莫不是他看走了眼,这郑文韬其实是醉心权术的,往常不过是因为条件不允许而已。
他却不知, 他前脚刚走,后脚郑文韬便默不作声将柳涵打了包,连郑爹庄函都没等,便不告而辞。
郑文韬前脚走,宫里后脚就来了人,此时郑文韬同柳涵已离京十里地有余。
柳涵甚是不解,从马车里探出颗好奇的小脑袋:“咱们为什么不等大阿爹小阿爹?”
外头风大,郑文韬降低速度,伸手将柳涵的脑袋又按进马车。这马车很普通,还是半路“劫”来的。两人离开可没走寻常人的道儿。
“来不及。”郑文韬淡淡道。
柳涵满脸好奇,又伸出头:“为什么?梁露他夫君不也是刚刚才听说吗?宫里办事不是一向拖拉?”
“小涵,脑袋伸进去。”郑文韬先将柳涵脑瓜子按进去,这才说:“这几日我夜夜探皇宫,昨晚就知道了此事。”
柳涵惊讶得嘴巴张了个“0”愣是没合拢,这人竟然夜夜探皇宫,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郑文韬又说:“恐你半夜醒来担心,走之前我点了你的睡穴。”
柳涵恨得牙痒痒:“你就不怕我半夜想上个茅厕?”
郑文韬一顿,旋即很是认真说:“应该不会。”
柳涵不知道他这定论是怎么来的,反正他是凌乱了。
两人走后,宫中那边找不到人,庄函又是个会周旋的,愣是没当天接下圣旨,又塞了些银钱薄礼,给郑文韬博了个丑陋不堪的名头。
那位也不曾亲眼见过郑文韬的模样,只知道这人救了他一命,功夫又不错,听了下人的回话,倒是迟疑了一把。
这圣旨还没有发出去,自然就没人知道这圣旨的内容,就算有风声透了出去,只要圣旨没有宣读,一切就都还能挽回。
这边庄函又赶紧让梁露夫君大将军寻了那刘太医,同人通了气。刘太医从庄函这里得到了许多吴大夫的情况,又得知吴夫郎老蚌怀珠一直在念函庄养胎,直至么子平安,高兴得不得了。
“我那师弟,就那性子,认准一个啊,那就舍不得撒手。只可惜……哎,不说也罢。庄老爷放心,文韬那孩子是个什么心思老夫清楚得很。这次怪老夫没同那位说清楚,既然这圣旨还没发出去,那老夫就赶紧回去说说。那位保不准还以为文韬小子孤身一人呢。”
说罢,刘太医赶紧回了宫,顺带让庄函带了份儿给吴夫郎养身子用的药方。
因这事儿没个落定,庄函同郑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