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又醉倒在/籍籍无名的怀
靠嬉笑来虚度/聚散得慷慨
辗转却去不到/对的站台
如果漂泊是成长/必经的路牌
你迷醒岁月中/那贫瘠的未来
像遗憾季节里/未结果的爱
......”
霜来抱着把木吉他坐在高脚凳上,边弹边唱。她长腿随意伸展着, 微微垂着头, 昏暗的灯光自头顶投射下来, 在她面上涂抹出温柔的光影。
他们在桌游吧吃着零食玩了一下午, 只等其余人都到了才从桌游吧出来, 来到了这家小酒馆。
店里并不过分吵闹,客人们边吃边听歌,有兴致了就上台点歌唱几首, 看上去惬意而舒坦。
大约是氛围太好, 吃喝玩嗨了以后, 他们就一直怂恿着作为帮主的霜来带头上去唱歌。霜来也没推辞, 十分爽快地应了下来, 她问老板借了吉他就坐在那里弹唱。
“......
你迷醒岁月中/那贫瘠的未来
像遗憾季节里/未结果的爱
弄脏了每一页诗/吻最疼痛的告白
而风声吹到这/已不需要释怀
......”
一句句歌词绕着声线唱出,如呢喃轻语, 低柔的声音像层叠的涟漪一样浮荡着浸润心间。
她手指扫过琴弦,流泻而下的乐声和歌声糅在一起, 莫名有种醇厚暖煦的感觉。
霜来唱着唱着, 漫不经心地抬眼朝他们这桌望过来,她陷在灯光里, 唇角微弯眼梢带笑, 少了几分冷凝淡静, 平添慵懒散漫。
“我的天,这个小姐姐太撩了。”何许杵在桌上,捧着脸叹道, “想把我送给她。”
过秦楼咽下嘴里的食物,含糊不清地说:“要被拒收的,丑拒。”
“她怎么舍得!”何许笑吟吟的,她挽了旁边霜落的手臂,悠悠然的说,“我只是一朵可爱娇嫩的花,落落去送花给霜来,你说她拒不拒收。”
“拉倒吧。”花繁一脸好笑,她手指戳了戳何许的脸颊,“照这样说的话,落落是不是可以说,她就是一朵万花,霜来有了她不需要你了。”
何许一摆手,深深叹了口气,磨磨蹭蹭地拿起一只一次性塑料手套戴上,边剥着虾壳边回:“落落是花没错,所以我这多小花可以把她陪衬得更美嘛。”
“这波强词夺理我给满分。”花繁忍俊不禁。
霜落对着朝她眨眼睛的何许,浅笑着说道:“小娇花,上去唱一首就签收你。”
“不不不,我喜欢听小姐姐们唱歌,我是你们最忠实最可爱的听众,等你们唱哟么么哒。”何许摆摆手,做出一副听得很认真的样子,还顺便给唱完了歌正准备下来的霜来鼓了掌。
一旁的不归突然插嘴:“不如这样吧。”
“啊?”
他见大家都朝他看过来,便坐直身子清咳了几声,一本正经地说道:“每个人都要唱,不唱的要罚。”
知微好奇:“罚什么?”
不归嘿嘿笑着,指指面前的盘子,语气分外理直气壮:“罚吃龙虾啊,我先罚为敬。”他说着,就伸手去拎了一只。
“辣叽!”
“这只叽今年三岁了吧。”
“聿修你们还不打他?这么丢男同胞的脸!”
刚走回来的霜来挑挑眉,拉开椅子坐下,有点好奇的问:“你们在说什么?”
黄泉引剔着鱼刺,一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