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会举办的相当成功, 撇开当天晚上三人组收拾的累死累活,每个人都很尽兴。
嘛,最值得高兴的或许是邢乐水很好的融入了homra吧。
然, 双喜临门这种事是不会存在的,当天晚上还愉快地参加了欢迎会的日番谷冬狮郎, 留下一纸不明所以的信失去了踪影。
事情还要从几日前虚事件当天说起。
因为日番谷少年并没有她那么强大的自愈能力, 入夜后拉斐尔拿着药箱进了对方的房间。
“我太弱了……”
低低的声音传入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不甘。手上涂抹的动作顿了顿,拉斐尔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孩子回来之后就有些不正常,她早该猜到的。男孩子的自尊心什么的啊, 真是难琢磨。
“那就去变强吧。”
是的, 变强。除了拼尽全力去变得强大之外别无他法, 叫嚣自己的弱小只会让他人更加看不起。
放下另一只手上的药膏,清澈的双眼对上那双祖母绿的眸,咧开了嘴角。
“冬狮郎的话, 肯定可以的。”
或许是homra的气氛太过温暖, 不知不觉连她都变得愈发温柔起来,愈发的在意所谓的“同伴”的存在。
银发的小少年并不幼稚, 某种方面来说他才是最为深邃的吧。
空气凝固了许久,当拉斐尔处理完伤口准备起身时,银发的男孩出声了。
“……谢谢。”
或许是下了什么决心吧。
……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就该察觉到冬狮郎是下了什么决心,并且打算做些什么。现下人既然已经离开, 她也只能祝他一路顺风。
“还会有再见到他的一天么,小萤丸。”拉斐尔轻轻摩挲着平滑的信纸,低声问到。
“主殿,他去了尸魂界不会出事的!比起这个,一夜过去鹤丸他还是毫无动静……”
毫无隐瞒之意的将心偏向了相识更久的鹤丸,比起日番谷冬狮郎,对萤丸来说还是同样身为付丧神的鹤丸要更加重要。
嘛,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刀身的损伤太过严重,纵然是我的灵力也只能采取缓慢滋养的方式,若不然太过危险。”
将信纸工整的叠好放入怀中,拉斐尔牵起萤丸走出了房间,轻轻阖上了房门。
“记忆还是没能回来吗?”
“是的主殿,真的很对不起……”
拍了拍自家付丧神的脑袋,拉斐尔看向被摆放在角落处的太刀,莹莹的蓝光依旧包裹着刀身,巨大的裂口以肉眼可见的变化缩小。
“不用自责,最多一周鹤丸就会痊愈了。”
被安慰了的付丧神总算是恢复了些精神,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般扯了扯拉斐尔的衣袖。
“主殿!我想起来了!那天我跟着鹤丸他们去了一个叫青春学院的地方,后来就被不记得了……对了……同行的还有山姥切!”
萤丸猛地敲了敲脑袋,好看的眉紧紧皱起,竭尽全力的从记忆的碎片当中寻找更多线索。
“这些就足够了,萤丸。接下来就让我们去揭发谜底吧。”
拉斐尔微微眯起透蓝的双眼,心中有些事情逐渐清明起来。
虽然还摸不到幕后主使的影子,但毫无疑问这件事肯定和梦境中见到的与自己相貌相同的女孩有关。
既然那个叫“周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