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很快就用身体力行对邰笛演示了一遍, 什么叫做“做点别的事情。”他毫不犹豫地迎着邰笛难以置信的惊诧目光,以一个陌生人的立场, 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
邰笛也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雏儿, 那些年寒冬腊月寂寞空虚冷、却无人依靠的时候, 他也会突发奇想找个看个顺眼的一.夜.情, 但这种次数不多,且大多都是礼尚往来、好聚好散,或者前期还要吃个烛光晚餐, 虚伪地暧.昧些时光, 例行完这些客套之后,再假装对上眼而后滚到床上去。
像a这种, 前一刻还在剑拔弩张、你来我往的对峙,宛如两个水火不容的敌人,下一秒就滚到一起的,实属罕见,更别提还是眼下这种他被挟持过来的状况——a和邰笛即便称不上是敌人,但确确实实处于对立位置。
综上所述总总, 都是让邰笛不太情愿的原因。以至于a的唇舌不断在他身上点燃时,邰笛仍有一种恍如梦境的错愕。
他是谁?他在哪里?压.在他身上的这个傻.逼玩意儿是从哪里滚过来的?
这一股脑儿的懵逼纷至沓来,却一下子被a折腾散了。这人大约不太满意身下的禁脔在情.事的时候还有心思发呆,他收起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修长的指腹抚过邰笛痛得含泪的眼睛,微偏过头道,沉着脸道:“你不愿意?”
说真的。像a这样子, 长了一副英俊的好皮相,这相貌还和他的攻略对象一模一样的,一般情况下,他八成是愿意的。可这场情.事又和普通的情.事不同。压.在他身上的这个男人,倨傲且居高临下,连温柔的抚.摸和耳.鬓.厮.磨的亲昵,都让邰笛觉得有种无处不在的屈辱感。
他第一次这么排斥一场性.爱。
可他的排斥没用,他全身都掌控在这男人的身上,被他操纵,不能喜不能悲,连挣扎都不行——被a完全缚住了手脚。
a直视着邰笛屈辱的表情,心中更感愉快,他低头,在邰笛唇上落下轻轻的一吻,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道:“乖一点,腿分开点。”
“……”
这个实验室设在荒郊野外,密封性良好,隔音性也好。即便是有人经过,也听不到里头的动静,但邰笛却在这场充满汗水和泪水的沉.沦中,隐隐约约地听到自己沙哑的哭喊和时不时的痛苦呻.吟。
昏过去的那刻,他心想:这次真是丢脸丢大发了。
邰笛自觉丢脸的原因很简单。
这么多年了,他在情爱时痛得哭出声来的例子屈指可数,而被做晕过去的经历……
也就这一次了。
还是在这高高在上的男人面前。
真想竖个中指给这人看,可惜他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了。
*
大约又过了好几个小时,邰笛在一阵腰酸背痛中醒过来,而身边果然也没了a高大的身影。
a不在,对邰笛来说理应是个好事,可他咂摸了许久,仍然还是不能从这一桩桩的难过事中,寻找出一点喜悦的甜头。
实验室里没有窗户,所以他不知如今是白天还是黑暗,整个人死气沉沉的,犹如一条咸鱼瘫软在身下这张堪当床铺的手术台。
“唉。”
邰笛想到几个小时的经历,悲从中来,无声地叹了口气。
系统已经回来了,他通过录像,看到了a对邰笛做的种种十八禁,着实心疼它的宿主,低落地安慰他道:“别难过了。你就当是找了一个长挺帅的鸭子或者是按.摩.棒?”
这形容并不太妙。
没有mb或者按.摩.棒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