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傅瑶点头，“你还说，那天晚上，就是我们在一起的那天晚上。你想留我陪你一起过年，但是又怕……所以坚持把我送回了家。”
周寒生静默。
“恩，我想想，你还说了什么。”傅瑶摸了摸头，思索片刻，拍了拍桌子，“哦，对，你昨晚特别过分。逼着我说喜欢你，不说就……不动。”
周寒生：……
他克制的看着他：“你说的这个人……是我？”
傅瑶顺手将手里的筷子扔过去，他微微歪了歪身子，躲开。傅瑶愤愤不平：“就算你都忘了，有一句话你不能忘吧。”
“什么话？”
傅瑶凑过去，忍住笑：“你让我嫁给你。”
周寒生平静的看着她。
半晌，起身低头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回：“不可能，那肯定不是我说的。”
傅瑶：……
“喂，你别走。”傅瑶跳到他面前，伸手拦住，“你现在是豆腐也吃了，睡也睡了，就想赖账啊？”
他低头，平静的看她。
傅瑶别开头，小声哼哼：“赖皮鬼。”
周寒生绕开她，将要洗的碗筷放进水池，好半晌，才背着她静静道：“在我心里，你早就是了。”
傅瑶心中一动。
抿了抿唇，让自己笑的不那么明显，她凑过去，趴在台子上看着周寒生洗碗。看了半晌，问：“早就是什么？”
周寒生看她一眼，没说话。
傅瑶摇摇他的胳膊，笑：“说啊，早就是什么？”
周寒生继续做自己的事情，淡淡道：“昨天已经说过了。”
“恩，什么时候？”
“和大姐二哥见面的时候。”
那时候……
他好像是说过，无论如何，她都是楚微的弟媳妇，是他的……老婆。
傅瑶低头，压住笑，没什么表情的抬头：“哦，我没听清楚啊，你再说一遍。”
顿了顿，补充：“不说你就别想出厨房了。”
周寒生已经利落的洗好碗，擦了擦手，也没管她的话，转身就往外走。傅瑶有点急，一把拉住他，伸手去拉了拉他的脸。这一拉，才看到他的耳根有点红。
他低头，定定的看着她。
耳根越来越红。
大约脸红也会传染，傅瑶缩回手，脸上火辣辣的，不说话了。
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又凑到她耳边，开口：“老婆。”
心脏要爆炸。
周寒生直起身子，红色素从耳根蔓延到脸上，看着一直没敢抬头的傅瑶，笑笑，转身往外走。
他走出厨房，傅瑶才敢偷偷瞄了他一眼。
心跳比方才还要快。
她手放在心脏的位置，猛地蹲下，头脑不太清醒。
他刚才叫她……什么来着？
好像没太听清。
*
与楚微三人汇合后，五人很快分好工，将小城搜了个遍，旅行包好歹又满了。走了这么久，经验越来越足，傅瑶也知道什么该带什么不该带，只是在某户人家的柜子里看到一袋进口狗粮时，还是忍不住塞进了旅行包里。
偶尔也要给温特吃顿好的。
收拾好东西，又在小城待了几天，一行人继续往东北走。
这次和从前不太一样，朱立的位置被傅瑶取代，周寒生拉着傅瑶走在最前面。
后面三人一狗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