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让两个人受了重伤,没什么大事……”
勉强说了几句话,牢房里很快没有了话题,每个人都忧心忡忡。
过了一段时间,三名大兵走进来,本地的警察打开牢房,大兵们将板凳最里边的先生领了出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来了三名新的大兵,带走了又一位先生。
就这样,阿鲁巴旁边的人越来越少,带走的人也没有回来,牢房里最后只剩下阿鲁巴和角落脑袋低垂的先生。
没多久,牢房再一次响起“哐当”的声音,这一次“哐当”之后,三名士兵夹起了阿鲁巴,提着他穿过两道门,塞进了一间大屋。
这是一间审讯室。
大屋里摆着四个座位,最边缘的位置有一位塞拉利昂本地的先生,其他的座位全部都是金发碧眼的白皮肤先生。
阿鲁巴没有座位。
审讯很快开始了。
坐在最中间的审讯官开始提问,首先是姓名年龄住址工作,阿鲁巴老老实实地回答了。
确定了基本情况,审讯官看了看面前的文件,“2012年5月8日,革命联合阵线办公室着火的事,你知不知道?”
“知道,我正住在旁边……”
审讯官点点头,在旁边的审讯记录写下了:针对刺杀事件早已知情。
“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天空异象?”
“最开始的时候就看到了。”
审讯官写下:密切关注事态发展。
“被抓到这儿来的时候,你正在做什么?”
“我在街上走路,正准备去买点酒。”
审讯官写下:准备购买武器物资。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我什么事都没干,我什么都不知道,放了我吧……放了我……呜……”
审讯官写下:具有一定反侦察意识,可能受过一定训练。
“好了,签字吧。”
“我不会写字……”
“砰!”一只枪托砸中了阿鲁巴的脑袋,下一刻,一只有力的手臂抓住了阿鲁巴干瘦的右手,蘸了点阿鲁巴额头流出的新鲜血液,在第一份口供上摁下了手印。
“行了,带走吧……”
挥挥手,审讯官最后写下:初步甄别,重度嫌疑,送交基地进一步审讯。
三位士兵夹住阿鲁巴走出了房间,塞进了一辆汽车。
“这是……去哪里呢?”道路越来越荒凉,阿鲁巴揣揣不安,终于忍不住询问前面的司机。
回答阿鲁巴的是又一支枪托。
半个小时之后,载着阿鲁巴的汽车出现在了一座紧急建造的北约临时基地门口。
十分钟后,基地门口,汽车再次出现。
阿鲁巴没有再次出现。
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