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皇上现在还跟以前一样喜欢你麽?不贞的女人,嗯?”我冷笑,看著她的脸变得越来越苍白,“爷留你一条命已经够宽大的了,别给爷找不顺心。入宫,哼,你下辈子都别想了。”
乌云组低著头,半晌,突然抬头问道:“那天在明月阁的事,你到底参与了多少?”
还挺聪明的麽,这麽快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我挑了挑眉,看到已经来到了郑亲王府专设的医房那里,就没再回答她,只是装作一脸焦急的将她丢给医房里的几个老太医,并且装作心痛的样子嘱咐他们务必要诊断出来乌云珠得了什麽病。
其实她目前的状况,我心里面有一些隐隐的猜测,只是一直没有让太医给她把过脉,所以不敢证实而已。
退出医房让太医们诊治,我站在医房外面,看著一路跟著跑过来的福临,跟他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这时後院中的一些女眷都已经得到了乌云珠突然晕倒的消息,郑亲王福晋、侧福晋,以及几个亲王福晋,还有尔宜都从厢房里出来了,看见我,一愣,看见福临又是一愣,然後连忙行礼。
“免礼吧。”福临的声音听著有些疲惫:“朕今天只是微服出宫来送送叔父的灵柩而已,不必多礼。”
“是。”众人平身,都站在不远处静静的等著皇帝发话。
尔宜四处打量了一下,走到我身边,声音低低的问道:“爷,大福晋怎麽突然就晕倒了?上午的时候不还是好好的麽?”
“这个我也不清楚。”我淡淡的道,“听一会儿太医出来怎麽说吧。”
尔宜偷偷的看了看我的脸色,没有再说什麽。
太医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从房中出来了,一见我就眯起双眼,举起双手作揖道:“恭喜襄郡王,贺喜襄郡王,府上有大喜啦!”
大喜?我眉毛一挑,果然跟我想的是一样的麽?
“什麽大喜?”福临比我更早的问出了口。
冲著福临行了个礼,太医抚著胡子说道:“襄郡王福晋刚刚之所以会肚子痛,只是动了胎气而已。”
“乌云珠她,有了身孕?”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福临,再次确认道。
“回襄郡王的话,是的。福晋已经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了,而且除去这一次的胎气动的太早以外,福晋的脉象还很是平和的,这一胎很稳啊。”
“如此,就谢过胡太医了。”我挂起了一个微笑,开始应付太医跟命妇们的贺喜。
这两个月来,下人们多次回报说乌云珠干呕头晕,我也早经猜测了出来她或许因为明月阁那一次怀上了孩子,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并没有特意去求证。现在太医在这麽多人的面前宣布了这个消息,我却有些进退两难了,这孩子,是留,还是不留?
我一直沈默不语,因为心中想著事情,所以对著众人或真心或不真心的祝福也没什麽反应。
尔宜皱了皱眉头,像是想到了些什麽,突然,她的脸上划过一丝了悟,然後就是狂喜。她轻轻的凑过来,在我耳边用不重不轻的声音问道:“爷,您这三个月不都是,歇在妾身的房间麽?怎麽大福晋她还……”
我皱了皱眉头,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尔宜的身体瑟缩了一下,顿时停住了话语。
“先回府去吧,这些事情,爷心里都有数。”不咸不淡的扔给她这句话,我在屋中和乌云珠略一照面之後,就吩咐著下人将乌云珠接回了府去,尔宜也一起跟她回去,防止她私自一个人的时候做出什麽出乎我意料的事情来。
在郑亲王府又寒暄了一会儿,天色快暗的时候,我借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