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静默, 李家几人相视一眼, 均不知道如何说为好, 毕竟他们是想要陷害墨雅,可若是被追问到证据,却又不是该如何圆回来, 毕竟堂上坐的女皇陛下一个不高兴, 他们可是要承受雷霆震怒的。
而与李家相反的却是李柔人,她一贯为了墨雅没有理智, 这一次她越想越觉得一定要趁女皇在此的机会将墨雅的罪名坐实了,否则嫣儿此生怕是再无机会重掌墨式庄园。
“陛下。”于是李柔人迫不及待的出声,“我是墨式庄园的女主人,墨雅几人的亲生母亲,而旁边的是我娘家的家人,我们今日之所以会被抓到堂上, 皆是因为墨雅这个罪魁祸首。”李柔人说的斩钉截铁,为了证明自己说的真实,她甚至不惜故作软弱与慈爱的望向墨雅,“雅, 现在是在女皇陛下的面前,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娘可以为你抵罪, 但却不能眼看着咱们墨式庄园都为你抵罪,那可是你父亲与你们墨氏祖宗几百年的基业啊,我不能眼看着被你给毁了,雅,你要怪就怪母亲好了。”
李柔人哭的这般情真意切,倒真是打动了一些围观的二代们,虽然他们心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却又欢喜这样的真相,故而均认真的听着李柔人的说法。
“陛下,其实我们并不仅仅是诈骗,我们一开始是偷偷地私底下贩卖黑奴,受到陛下感化后就停了,然后在外面放印子钱,没有了本钱就找些有名望家族的子弟们,威逼利诱他们,然后用他们的钱继续放印子钱,而我们之所以会做这些,却都是因为墨雅。”李柔人觉得这一刻自己的头脑异常清晰。
“墨雅经营手段不佳,而墨式庄园却又多是用钱,为了赚钱墨雅便想了这个一个法子,可她心中也明白,不能让人知道这事情是她做的,于是她偷偷私底下联系了我哥哥一家,承诺只要我们帮着她赚钱就给我哥哥一半,事发后她更是哭着恳求我认下罪行,我是做母亲,怎么可能眼看着自己的孩子有牢狱之灾,所以我才一时糊涂帮着她隐瞒,可在陛下面前,我却万万不敢再说谎。”李柔人磕着头,“求陛下原谅我一时的慈母之心吧。”
李柔人这般说法让本来还觉得墨雅一个堂堂家主不可能做这事的人也迟疑了,单为了钱不可能让墨雅冒险,可如果整个墨式庄园都没有钱,那就很有可能了。
“这墨雅可真够无耻的。”当即有人低低的骂了一句。
“哦,原来如此,若是夫人你所言为实,我倒也不是不能原谅你的欺君之罪。”女皇眯了眯眼睛,意味不明的说道,“那么李家你们怎么说?听说你们和墨雅的关系势同水火,你们觉得李柔人说的真假?”
李家小心翼翼偷看了眼女皇的脸色,发现女皇陛下似乎真是只是好奇这么一桩案子,并没有发怒的征兆,又收到李柔人偷偷看过来的眼色,心中顿时有了决定,墨雅你要怪你只能怪你命苦,谁让你有一个诬陷你的母亲,我们也只是顺势而为啊。
“陛下,唉,墨雅这孩子小时候真真乖巧,谁也没想到……。”似乎有些为难,但很快又肯定的说道,“陛下,弟弟说的都是真的,可也是我们自己贪心,我们李家人卑位低,这些年都是依靠墨式庄园,可墨式庄园老主子一死,墨雅就狠心将我们赶了出去,没有了庇护,我们吃尽了苦头。”李家自然是在不断污蔑墨雅的同时,努力洗清自己。
“也是因为太难熬了,才会在墨雅说了这个计划的时候,我们有些犹豫,可墨雅威胁却如不答应她就把我们李家弄死,最后我们没办法,只好答应和墨雅同流合污,陛下,我们真的知罪了,求陛下开恩。”李家家主说完,一众均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