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身为运动员,谁不想参与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运动盛会, 完全可以提前给你说?
谁说谁是傻子好吧, 疯子才会愿意错失这样重要的机会!
随着胡振邦打一巴掌赏颗甜枣,让部分人看清现实。胳膊毕竟拧不过大腿,安易升入成年组的事情,就这样尘埃落定。
可是呢,与会议室在座诸位运动员、教练员, 想的不一样。
身为安易的父亲, 安泽贤并没有因为上级的这个决定与有荣焉,反而每每回想起胡振邦,话里话外给自家儿子加担子的言论愈发不爽, 在胡振邦宣布散会后扭头就走, 无视了身后传来的呼唤, 憋了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直到赶回花样滑冰训练馆, 碰巧看到安易跳成了一个存周的勾手四周跳时, 心情才稍微好转了一些。
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吗?
他这么想。
他一个人这么大情绪又有什么用呢。
既然情况允许,孩子自己也愿意, 他就不应该阻止,而是全力协助自家小子, 在花样滑冰冰坛里留下自己的名字。
不就是成年组,不就是世界锦标赛,不就是2002年的冬季奥运会嘛, 谁怕谁啊!
他就不相信以他家宝贝儿子的运动天赋,加上他这个父亲的鼎力帮助,还不能将种种‘梦想’化为现实。
心中发狠、作出决定,安泽贤很快付诸行动。
首先,他将冰场上练习的安易叫到身边,告知了他升入成年组的决定。而后,暂停了下半天的训练,重新调整了训练计划,增强了体能训练的强度。用尽一切手段,准备先将儿子的体力耐力,提高到连续滑完短节目、自由滑,还犹有余力的地步。
多此一举?
呵呵呵。
这是还以为成年组的竞争程度,跟青年组一样平和从容呢。
搞清楚。
虽然成年组的短节目时间没变,依然是两分五十秒。可三个跳跃,除了必须有一个阿克塞尔三周或两周跳以外,剩下的一个单跳和联合跳,都能上四甚至是四加三了。
更遑论,最长时间达到四分四十秒的自由滑,七至八个跳跃,三组旋转,一套接续步,一套编排接续步,十二或者十三个动作,哪一个对耐力体力的消耗不是巨量的。他又怎么可能不加快这方面的积累?
讲明情势,父子合力理顺了之后一整年的训练重心,安易再一次投入进了在外人看来枯燥乏味,他自己乐在其中的生活。
3月9号、3月10号,经过两天的调整、适应,他首先确定了自己的体力分配,熟悉了成年组自由滑中多出来的‘编排接续步’。
随便找国家队内的艺术编排教练弄了一套,插_进去年、前年的两套自由滑节目中,让自己习惯了体力与节目安排方面的改变。
之后,他便分出部分精力,初步设计新赛季的两套节目,准备在下次跟朱利安·帕特见面之前,确定自己想要通过两套节目表达的、演绎的。
不知道裁判、现场观众看出来了没有,他自己感觉自己上两个赛季的节目局限性太强,要么是物、要么是情、要么是人。或许在别的运动员看来,滑好这三样已然足够,可他却并不会因此而满足。
刷。
刷。
蹬冰、旋身,安易训练间隙,顺着思维发散想到了许多,短短几天时间下来也决定了许多。
像是他正式升上成年组,第一个赛季的短节目音乐、自由滑音乐已经确定。
前者将采用德国作曲家,门德尔松的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