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鸢的双手轻搭在他的腰上, 方才一番翻身,他上身搭着的浴巾早就掉在了地上, 她的手肌肤相贴着他的腰部, 可见傅白舟平时跑步游泳健身都是有成效的,腹肌块块分明, 两侧的人鱼线延伸到底。
林鸢视线微微下移,呃……还是蛮有料的。
“往哪看……”傅白舟注意到她不安分的眼神, 从她的唇上移开, 唇角戏谑地上扬, 捏了捏她的下巴。
林鸢还未来及分辩,细密的吻雨落似地接二连三地印在她的脖颈处,锁骨, 肩头,伴随着温热的呼吸, 像羽毛拂过,一度痒得她有些想笑。
然而随着他吻到向下的一处时,林鸢笑不动了。
奇异的触感像电流似地划过全身,林鸢动也不敢动,浑身都酥软了。身上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像在沙漠中行走了数日的人突逢甘泉, 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瞬间化为无物,向来绅士自诩君子的傅白舟,也经不住暴露了他野兽暗黑的那一面。
微弱的灯光下, 又是背光,他的眸色竟变得黑沉起来,唇齿开合,喉结滚动,让林鸢想到饥渴的饿狼,想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意味不能更明显。
林鸢对于这天的到来,已有所准备,但真到了临界点时,又怂了。傅白舟弓在弦上,也隐忍得辛苦,劝慰她许久,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最后索性按住她的手,直接来了一记短痛。
痛楚之后,是层层涌起浪潮般的欢愉,林鸢把他的后背都挠出了红印,傅白舟自然也感觉到,暗道还好是泳池派对已经结束,不然定会被娄简那些人打趣。
折腾到凌晨两点多,傅白舟惦念着她是第一次,不敢再索要,去浴室取来干净毛巾,浸过温热的水,擦着她湿濡的身子,细致到每一寸都擦得干干净净。
林鸢已全然没了力气,像个木偶似地瘫在那儿被他摆弄,这时候她想起常看到的一句话,男人爱你的程度,不是体现追求你时的种种殷勤,而是在同床后,他是否比以往更温柔体贴。
帮她清理完,傅白舟自己又去冲了个澡,出来时,床上人已经累极睡着。乌黑的长发微乱,紧裹的被子下露出微带嫣红的小脸,传出细不可闻的均匀呼吸。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傅白舟心满意足地将心上人拥在怀中,俩人抵足而眠。
***
婚礼在中午十一点举行,林鸢一直在床上赖到十点,最后被傅白舟强行抱到浴室洗漱。因为起得晚,林鸢只匆忙画了个淡妆,挑了件略正式的连衣裙穿上,她和傅白舟连伴娘伴郎都不是,只是凑热闹的宾客,打扮不喧宾夺主,也不失礼数就好。
婚礼举行的地点是在这座别墅庄园后的那一大片绿草坪上,红毯、鲜花桥、藤架、白木座椅和圆桌,现已全都被布置好,从此处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白色沙滩和湛蓝大海。宾客都要提前半小时落座,他俩正好卡在十点半过来,坐在最后面。
十一点一到,卡琳娜在伴娘团的簇拥下现身,头纱曳地,手持捧花,洁白的露背纱裙装下蜜糖色的皮肤,像是从童话里走出的公主,美得动人心魄。
秦佰川则站在红毯的那头,身后同样站着一排长腿窄腰的英俊伴郎,目送着新娘朝这边走过来。
海王娄挺牵着女儿,走过这短短几十米的红毯,眼眶都红了,把女儿的手交给秦佰川时,板着脸低声说了一句什么话,引得前排人哄笑。
林鸢猜测,大抵是“若对我女儿不好,要你好看”之类的,岳父在嫁女儿的时候都会状似威胁地说那么一句,甚至有些国外的岳父背着枪杆子嫁女,看着严肃,其实都只是应景的笑语。
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