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震得桌子都晃了晃。桓芝严肃地看着灵危：“这是贫道比较满意的几本，你看看可还行？”

    ——这种事，怎么能不同意！什么？你问节操？当你有一堆熊孩子要养活，还有一个仍然在坚持不懈捡各种团子孩子回家并且越捡越顺手了的本体时，再来跟他说节操不节操吧！

    凌薇：好样的！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

    既然决定了要办书局，那就肯定要滞留洪荒不提。

    系统：‘你不是说，见完桓芝就走？’

    凌薇：‘咦？我说过吗？好奇怪，我怎么不记得了。’

    系统：‘……’

    修仙之人，印刷之类的问题最是容易解决。

    桓芝手一挥，书就成堆成堆地冒出来。

    嗯是的是书不是玉简。

    因为凌薇说：“难道不觉得看书比看玉简更有感觉吗？”

    莫名奇妙而且并没有什么逻辑性的话，轻易地说服了桓芝。

    作为一个用玉简写话本时每个字都要从牙缝里挤出来乃至被金灵送了坛酒说“老师有什么事醉一场也就过去了”，写书上就文思泉涌走路带风，直接导致了碧霄一脸复杂地找到他：“师叔，咱们截教最近资源紧张，办不起双修大典”的人，桓芝表示，他太能理解了╭(╯^╰)╮。

    要卖书，第一件事该做什么？

    开店？

    不不不……

    “那当是做何？”

    面对桓芝疑惑的眼神，凌薇神秘一笑：“放心交给我就是。”

    印象里灵危做事是很靠谱的。桓芝点点头，倒是当真放下了心来。

    于是乎，当某天无意间溜达到弟子们隐蔽的茶话会场所，听到一群弟子讨论“诶你听说了吗？写前阵子那些话本子的，竟然是二师伯！”“不对！我明明听说是咱们师祖鸿钧道祖他老人家的道侣！”时，桓芝的内心是懵逼的。

    桓芝：二哥写他自己的春宫话本？老师是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道侣！

    两种说法都有拥戴者，双方各执一词久争不下，辩论越来越激烈，眼看场面将要失控，一直默默喝茶的琼霄放下了茶碗。

    茶盖磕在杯沿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碧霄轻咳一声，全场瞬间安静了下来。

    桓芝松了一口气：就知道琼霄这孩子是靠谱的，这是终于看不下去要制止他们了吧！

    “你们可曾想过……”琼霄轻轻柔柔一笑，这一刻眼底的睿智像极了她温和从容的大姐云霄，“二师伯，便是咱们师祖道侣？”

    桓芝：……！！！？？？

    血槽被清空的桓芝捂着心口倒退两步，只想赶紧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保住自己残余不多的纯洁【并没有残余】。一回头就看到自家本体一脸震惊地站在他身后。

    “桓芝……”刚到这就被这么大一个雷炸懵了的通天怔怔看着桓芝，半晌才恍恍惚惚地开口，“二哥和老师……什么时候结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