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相轻忙追随皇上的步伐,等皇上坐下来了,才支支吾吾地道:“皇上,公主他……”
“淳儿怎么了?”皇上有些奇怪,昨日袂德师父还说孩子恢复得不错呢!
“公主他……性别似乎不太对劲?臣今早摸到……”说到这里,黎相轻说不下去了,尴尬地站着。
皇上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他家小心肝正是年少,清晨总会有些冲动,怕是被驸马不小心摸到了那里?这岂不是穿帮了?小心肝准备什么时候与驸马摊牌呢?
看着对自家小心肝如此爱护,对大晏又做出如此贡献,还一直往国库里充钱的驸马,皇上觉得很愁苦,他如今更加能体会到自家小心肝以前保密的痛苦了。
“咳……”皇上有些不自在,又站了起来,言辞闪烁地道:“相轻这是什么话?公主就是公主!朕没看过,朕怎么知道?”
黎相轻心里很想笑,皇上这谎话说的实在是太假了,他若真不知道,又怎会是如此淡定的表现?
“可是……”
黎相轻还想再说什么,却被皇上打断,“你一直在户部,可查出了些什么?”
这分明是在转移话题了,但是黎相轻也不急,只要让皇上知道自己已经差不多知道了就行,至少以后不用装得这么累。
“查出了许多,臣今日回府拿来呈给皇上过目。”
皇上点点头,沉吟了一下。
自家小心肝是男孩子的事,自己可以不追究,但是保不准别人会拿这件事做文章。若是再牵扯到当年的欺君之罪以及如今皇室争储却有一对双胞胎皇子,怕是某些蠢蠢欲动的大臣,要他下杀手啊!
皇上心里十分担忧,之前与小心肝交流,小心肝也写了老八一干人等怕是已经知道了!
经过多日的反复思考,皇上为了给自家小心肝一个安全的环境,老八一干人等是不能留了!
叹息了一下,皇上一扭头,就见驸马还在!难道还想问公主性别的事?皇上瞬间觉得很头疼!这种事不要来问朕!
于是,皇上十分不耐烦得挥挥手,把驸马赶了出去……
当日,黎相轻就出宫回府了,假装是去拿罪证,又顺路去了黎府,打探了二皇子的事。
没想到,二皇子真是被儿女情长裹住了脑,这几日竟日日来陪伴二妹妹,二皇子党的一些大臣上门有事求见根本见不到人!
黎相轻一边觉得二皇子没脑子,一边又觉得二皇子是真的太爱二妹妹了!也许其中也有他曾说过的原因,他本身并无野心,所以拿得起放得下。如今皇后禁足,心爱之人又缠绵病榻,他放心不下,分不了心再去想争储之事,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这样对黎相轻来说,自然是好事一桩。
也许皇上之前还是很赏识二皇子的,但是如今有了公主性别一事,于情于理,皇上应该都会更加偏向于五皇子,再有二皇子这么感情误事,五皇子就离皇位更进一步了!
大皇子与五皇子这几日就要相继回朝了,皇城的风波又将起了!
傍晚,黎相轻又回到宫内,把大皇子和户部的罪证都呈给了皇上。
皇上的确是为了保护小心肝想打压大皇子,却没想到他干出过这么多罪不可恕的事!挪用军饷还不止一次两次!
因为这些罪证,再加上皇上心里对晏端淳的偏爱和保护,几乎是一瞬间,就奠定了大皇子的结局。
两日后,以宫内憋闷为由,晏端淳与自家驸马出宫回府了。
皇上倒是没觉得什么,心想那日驸马似乎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