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七皇子见他这么急,素来没什么笑颜的脸,居然柔和了下来,嘴角微微弯起,像是欣慰,又像是觉得有趣。
“黎公子是过来人,这做完之后,衣服安能完好?”七皇子轻声说着,推开黎相轻的手,继续解衣,直到露出胸膛,又转身把床铺打乱。
黎相轻其实一直看不太透七皇子这个人,按理说,他被大皇子折磨成这样,哪怕同归于尽也不奇怪,可他偏偏还能如此淡定地为大皇子办事。
看着他费力地营造事后的场景,黎相轻轻笑了一下,坐下来道:“一点味道都没有,你以为大皇子能信?守在外面的下人你以为只听个声音?”
这么一说,七皇子愣住了,拢了拢胸前的衣服,低了头,沉默了会儿,才低声道:“待会儿你去外间,我想办法。”
想要那种味道,还能想什么办法,无非就是自己搞出来。
黎相轻没想到七皇子居然能为了演一出戏做到这个份儿上,只为了得到大皇子的信任?他想做什么?
“你何必如此糟践自己。”黎相轻淡声问。
七皇子的神情依旧淡淡的,脱了鞋,往床上一坐,嗤了一声,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芸儿如今在丞相府,我的一举一动依然会牵连她,除非让晏衡德永世无法翻身……”
他说着,低着头,黎相轻看不到他眼里的怨毒,但是却听得出他那句“永世无法翻身”的语气里透出的恨。
七皇子不是不恨,不是不报仇,他是潜伏在敌人身边等待时机啊。
黎相轻不得不佩服这七皇子的毅力,还能如此对大皇子表面上言听计从,毫无破绽。
沉默了一会儿,黎相轻才道:“我明白了。”
说着,也踢了鞋上了床,放下了床幔。
七皇子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退了好远,防备地看着黎相轻。
黎相轻轻笑一声,看了眼床头备着的一个木盒子,打开,里面是润滑膏、大小不一的玉|势,以及其他鞭子,红烛等用品。
这些东西倒是一应俱全,黎相轻看着甚至觉得有些兴奋,可惜,这些个东西他是舍不得用在自家小爱人身上的,大皇子还真是没把七皇子当人看。
七皇子看着黎相轻把那些东西一一拿出来,又惊恐地往后退了退。他自从几次受了黎相轻的恩惠后,一直觉得黎相轻是个正人君子,不会与大皇子一派同流合污,怎么……
黎相轻转过身,才见他这么害怕,不禁又笑了一下,拿了根比较粗的玉|势,笑道:“别怕,做戏么,你待会儿只管惨叫就是了。”
七皇子一开始还不明白,直到后来,他们两在床上过起了招……
“啊……嗯……痛……”
屋里的惨叫声不断传出来,外面的下人听得浑身都在颤抖,觉得十分可怕。
而屋里,床上,黎相轻和七皇子正盘对面对面坐着,过招……
至于那些用品,散落在床上,十分凌乱旖旎。
一炷香过后,只见逸安侯额上冒汗,整理好衣衫,脸色铁青地出去了,并且恨恨的甩上了门。
那下人下了一跳,赶紧跑进屋里一看,就见七皇子衣衫不整,脱力地躺在床上,身上还有鞭子,身边还躺着几根大小不一的玉|势……
下人被那场面吓到了,赶紧去禀告大皇子。
大皇子也觉得奇怪,逸安侯怎么就火气冲冲地离开了?!小七没有好好伺候他?!
等大皇子盘问了七皇子才知道,逸安侯是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