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倒是好雅兴啊!”火之国大名大脑一阵尖锐的嗡鸣,突如其来的头痛让他的眼前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依然是灯火辉煌的大殿,只是身侧的合香夫人不见了,下方的歌舞伎团也不见了,只有一个女孩在下方仰头看着他。
度过了最初的震惊,火之国大名迅速镇定下来,能够在这个位置上坐这么久,绝对不止是因为单纯的出身好。
“你是什么人?”火之国大名尽量的拖延着时间,期盼有忍者能够发现这里的异状。
宇智波桃子从头到尾用解剖的眼光打量着火之国大名,对方在她的视线下几乎抖得像筛糠,虽然大名有过很多生死一线的情况,但是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这一次他却不确定了,他能清晰的感觉到眼前的这个女孩不同于以往的忍者。
宇智波桃子是个爱笑的小女孩,从刚出生起第一个甜甜的笑容就给了自己的父亲们,只是自从来到这里她的笑几乎全变成了冷笑,继承自宇智波斑的煞气开始肆无忌惮的试探着这个世界,就如同这一刻。
火之国大名终于想起来他对于眼前人的熟悉感从哪里来了,在他为数不多记住的忍者中,最最叛逆的那个人不就长着一张这样的脸吗?
“现在想想,木叶刚刚建村的时候,恐怕里面最多的不是各国的奸细,而是您的探子吧?而且您甚至同几个家族的高层有过往来,是不是这样?”
木叶是一把刀,尤其是初建村那两位都在的时候,木叶的锋锐无人能挡,这样的刀不仅成为了其他国家的噩梦,更是让火之国大名睡不安稳,谁知道哪天会不会被自己的刀给锉了呢?于是他想尽办法在千手和宇智波的两位之间制造矛盾,或者是于某些事件上添柴加火,撩动了那些本就不安分的因素。方法虽拙劣,但十分有效。
“你和宇智波斑是什么关系?你是木叶的忍者,不能对我动手!”火之国大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些年自己算计过的事情,结合着宇智波桃子的长相,很轻易的就能知道对方来这里是为了算总账了。
宇智波桃子慢悠悠拔出刀,随意的在空中转了转手腕,破空声在安静的空气里刺激着火之国大名的神经,他的脸更加惨白了。
“制造舆论,挑拨离间,搬弄权术,把忍者玩弄于鼓掌之上,不得不说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还是比较敬佩您的,所以我不会杀您。”火之国大名做着最后的挣扎,他想喊人进来,但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宇智波桃子手中的长刀逐渐划过一道白色的雪线:“但是从我的立场,您的所作所为,难以忍受。”
“现在,我来回答您之前的话。第一,我和宇智波斑什么关系同您没有关系;第二,严格来说,我成为忍者只有两年时间;第三,最关键的一点,动不动手全随我心情,与忍者的道义什么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谁叫宇智波桃子是个任性的小忍者呢?”
大名恍惚间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他的脖子正向外喷着血,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头被砍下来了,他的视角变得很低,能看见凶手手中的那把刀还在向下滴着血。
说好的不杀我呢?火之国大名模糊中想着,怎么可以不讲诚信!难道我的一生就这样完了?因同意千手及宇智波建立忍者村,结束家族式忍者战争,将和平带给大陆而被称赞为明君,他辉煌的一生就葬送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忍者手里了?
正在喝着酒抱着美人的火之国大名忽然身体僵硬,直挺挺的栽在了合香夫人的身上,合香夫人那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