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习俗我是听我同学讲的,据说是南边比较流行。
那个之前的顾婶子也说,“这事儿我也听过,据说挺准的,小陈,你就出去摔碗吧。”
对了,那男人姓陈,是个国企的小干部,平时挺会来事儿的。
“好好好,我去摔碗去。”
那男人也没犹豫,立马进厨房,拿了七八个碗出来,跑到门口就是一个个的摔,声音还挺响的。
恶鬼看无法攻击那男人,于是又调转了方向,向着我就过来了,带着一阵阴森森的阴风,大有要和我一拼到底的架势。
不过也确实,他要是不把我搞定了,这胎,他也就投不成了。
这时候那四位来帮忙的大婶和大姐,都进了屋里,等着帮忙接生孩子。我要是再扔符,那可就很容易被发现了。
没办法,我小心地运起小劫手,将全部的力量都凝结到我的右手上面,直到那恶鬼进身,我就一把把右手伸了过去。
我将恶鬼的内核死死的拽住,然后一把拉了出来,用力的捏成了碎块。
随着恶鬼内核被我捏碎,恶鬼整个人渐渐地开始消散。伴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恶鬼消失了,但是他身上的阴气、煞气,全都开始在屋子里慢慢散开。
我看,这可不行,孩子一出生就粘上这些东西,可就一辈子都弄不掉了。
我连忙拿出了两张辟邪符,借着孕妇咬我手臂的功夫,小心地贴在床底。真的,一边忍着痛,一边还要贴符,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要开始升华了。
“哇---哇----”
随着哭声响起,一个红彤彤,全身都是各种羊水的小家伙,来到了这个世界上。
我的胳膊,也终于得到了解放。
趁着一堆人围着孩子的时候,我悄悄地离开了这个房子,关上门,整个人虚脱的依靠在孕妇家的大门上面。
也不知道下面的战斗怎么样了,反正我开着天眼,发现这栋楼已经没有再被锁定隔离起来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明虚道长带着冰美人张芸,上了楼。
“如何,没事儿吧?”
对于明虚道长的问话,我抬起胳膊,一脸郁闷的说道:“除了我以外,都挺平安的。”
明虚道长一看,吓了一跳,“哎呀,你这是,被谁咬的?”
能不吓人嘛,这四五个牙印,都开始发紫了。
“孕妇,我陪产来着。幸亏我以后不要孩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明虚道长听到我的话,呵呵直笑,“没事儿就好。”
张芸虽然一直冷冰冰的,看是听到我的伤势来源,嘴角微微上翘,看来也是觉得有点好笑。
然后就看她拿出一个瓷瓶子,放到我手里。
“伤药,效果不错。”
我连忙道谢,然后小心地弄出来一点,少少的抹了一层在伤口处。
白子落虽然是个战五渣,但是在医药方面能力还是不错的。瓷瓶子一打开,他就告诉我,这是顶级的伤药,抹一点就会愈合伤口的那种。
这么好的伤药,治疗我的咬痕有点大材小用,所以我就稍稍意思了一下。别说,效果非常不错,等到我们下楼以后,我的胳膊几乎就看不出来,有之前的惨状了。
这药要是拿到外面去,肯定值钱,但是在他们这些玄学人士看来,钱这东西,是最不值钱的玩意。
我敢说,要是一张高级符和一沓钱放在一起,这帮人一定会选高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