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卿记起两年前徐子越与自己说不想她再叫他表哥,那时她一脸懵懂的问他要叫什么。
“叫越哥哥怎么样?”
当时的情景又一次浮上心头,苏文卿低低的唤了一声“越哥哥”,徐子越微微一愣,他原是想苏文卿唤他夫君的,只是这一身软软的越哥哥却似乎更让人心动。
徐子越粲然一笑,又没忍住低头狠狠亲了她一通才继续道,“第二...”
苏文卿迷乱中回一句,“怎的还有二?”
“当然有”,况且还是让他很是恼怒的一点,“被陌生男子瞧见还被画了画像,你说该不该罚?”
苏文卿一时间没明白怎么回事,这才恍然想起徐子越进来时手中拿了一幅画,许是想站起来去拿那画,却不想脚下不稳身子不由一歪。徐子越顺手将人一捞,已是一不小心被苏文卿压在了榻上,抬眼便是想了这么久的女子凌乱的衣衫与若隐若现的阴影,一双柔软的小手撑在胸膛将心头的孽火点的越旺。
徐子越暗骂一声自作孽不可活,点了一把火,只是真正烧着的却是自己,再没忍住低头含住了眼前小巧的耳垂。
苏文卿顿时感觉一阵酥麻感,一慌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徐子越长臂一伸将她拉了回来压在身下亲了下去。眼前的女子容颜娇艳夺目,凤冠未卸妆容还在,因着这么半晌的撩拨面颊粉若桃花,微微喘息的模样更是让人血脉喷张。
他也是正常的男子,甚至比其他男子早就懂得床笫间的乐趣,正是难以控制的年纪,眼前又是想了两年的人,现在便这么躺在自己身下任君采撷的模样,徐子越心中苦笑一声,这需要多大的意志才能忍得下去。
伸手小心翼翼的拆去了苏文卿的凤冠,长发如墨铺散在床榻上,越发显得肌肤莹白。苏文卿感觉到一直覆在腰间的手解开束紧的腰带,大片大片的嫁衣便这么散落开来,苏文卿一时闭上了眼睛。
她想起嬷嬷说男子动情皆是难以控制,徐子越又饮了酒正是虎狼年纪,其实及笄也就在两月后,两月后...
似乎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么一想便少了些之前的紧张,抵在胸膛前的手也渐渐卸了力,将脸颊埋进徐子越已经坚实的胸膛,徐子越忍得也难受,若他坚持要做她也不会不同意的。就这么好一阵子过后,身边的人在解开腰带后却没了其他动作,半晌后徐子越的身躯缓缓的覆了下来,将她严严实实的抱在了怀里,火热的呼吸就在耳边道,
“别担心”,徐子越抱着怀里的人长长舒了一口气,“我已答应了岳父会等你及笄,而且你还小,这么早...对身子不好。”
说罢笑着轻轻的亲了她的脸颊,“我让绿袖伺候你梳洗。”
虽然一开始便想亲自帮她,但就算他忍耐力再好,只怕到时候真的控制不住。
苏文卿揽着他的脖颈点点头,徐子越摸了摸她顺滑的头发低声哄了几句,这才起身让门口的绿袖进来伺候,自己简单洗漱完起身去了书房。
待苏文卿从净房出来后,徐子越正靠在床榻上看书。这时他已换去了身上的红衣,只穿了单薄的里衣,长发散落披在肩头,再没了适才让人看也不敢看的样子,看她出来笑着拍拍里边的位子,“过来。”
虽然不是适才那般惑人又强势,但这样清爽的模样依旧让苏文卿脸红心跳,尤其看见他单薄的里衣里露出半截胸膛。
本以为又是看什么游记,走过去才发现居然是《净心咒》。新婚当晚新郎官在新房里看《净心咒》,苏文卿俏脸顿时又是一红,拉起被子遮住脸不好意思的小声道,”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