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刚搬来就被揍了一顿的,必须提醒吴骇,免得他跟姓徐的一伙人起冲突。
想到这里,朱旁加快脚步跑到活动区,左右四顾,一道声音从身后传来。
“大胖?”
吴骇看背影还不是太确定。
“吴骇!”
两人异口同声指着对方:“你这脸怎么了。”
话音刚落,两人都笑了,朱旁确实没怎么长变样,还是一样胖,吴骇面皮白净了许多,两人身高差不多,打小一起玩到大,彼此之间的感觉和三年前没什么不同。
吴骇轻描淡写地说:“我给爷爷办转院,跟附属医院院长儿子较量了下。”
“什么,已经打了!”朱旁一瞪眼,直冒汗,“完了完了,我正想跟你说,二世祖不能惹,整片密集小区就是他的几个哥们控制着,那些都是第二军校尖子班的。”
“我这胳膊就是被他扭的,我去找你,刚出楼就看到徐大烈他们,搞不好是来堵你的。”朱旁劝他说,“你先别回去,等他走了再回。”
“真的!”吴骇眼睛一亮,他昨天走之前说回来继续打,确实挺不客气,但那是真心话。
“走,我们去看看。”吴骇才不怕他,热身完毕,可以练两把。
“要不是来堵你,就是来堵我,打了我一顿也该消气了。吴骇,你别啊,真的,”朱旁跟着他,极力去拦他,“我再告诉你个别的消息,我听说我们小区出了个军士,真的一星军士,牛不牛!”
“牛,”吴骇实话说,“就是我。”
朱旁噗地笑了:“切,我是说真的。你别不信。”
“我没骗你啊。”吴骇正要解释,远远看到徐大烈和陈侯两人,于是招了招手。
“有人在招手叫我们过去,是吴骇,吴骇旁边站着……卧槽!”徐大烈见左右人还不多,让陈侯赶紧跟上,眼皮直跳,说,“他俩怎么跑一块去了。”
巧合,肯定是巧合。
两人往这边跑过来,吴骇站着没动,朱旁已经开始打颤了。
吴骇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整个大脑是蒙的,一片空白。
六面密闭式防弹玻璃墙上,整齐排列着数个孔隙,伸出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近二十杆枪瞄准躺在床上的自己。
透明防弹玻璃外站满了人,在他双脚正对着的玻璃墙外,有个身着深绿色军装的威严男人,还有个身着白袍的医生,全副武装的军人,军人背后还有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
没有一个人说话。
吴骇屏住呼吸,麻木的表情渐渐变得惊恐,四肢被圈环固定在病床上,无法动弹。
“你叫什么名字?”置于四角的扩音器里传来威严的声音。
吴骇张张嘴,紧张得说不出话。
对方很没耐心地又问了一遍,紧接着便是枪杆撞击玻璃发出的声音。
这是要开枪了?
冷静,冷静下来。
他不能乱说话,说错话了可能会死。
天空激战,还有半虚化的穿着打扮异常古怪的人,之后他昏迷,再然后就是现在,他在医院里。
毫无损伤?
“我叫,吴……吴骇!名字是我爷爷给……我取的。”
“是汉语,准确无误。”
“这两人,你认识吗?”威严的声音再次响起,吴骇的床慢慢竖直。
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