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感觉到头低下的震动,梅眼都没睁,手在背包的兜里摸索了几下,才将手机掏了出来,托尼的影响出现在空中。
“怎么样?”托尼端着酒杯,站在屏幕前,别扭的看着梅这副中东小伙儿的样子,虽然这个假面具伪装还是他亲自操刀做的,但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你有什么事?”梅依旧闭着眼,一边注意着楼下的动静,一边不轻不重的问道。
“感觉到你对我的思念难以遏制,看你这么揪心,就来安慰下你思念我的心。”明明是他让星期五一直通过卫星确认着梅的讯号,在星期五确定梅的讯号停在了这座边境小镇半个小时久了,这才按捺不住打了电话进来。可是托尼当然不会说实话,于是将安慰自己的话说的一本正经。
梅睁开眼,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跟他辩解,这才看到了他身边的环境,“怎么又在实验室。”眉头紧皱,下意识的抬手去看表,才想起来自己没带,于是拿着手机瞅了眼时间,“美国这会儿才6点多天刚亮没多久吧。你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嘿!宝贝儿,你把我说的好像身有隐疾。难道是我太久没有满足你么。”察觉到梅放在他手上的目光,托尼干咳两下,将酒杯放到身后的桌子上,故作自然的转移话题,“我是心理存着事儿要和你说。”
“好吧,那你说什么事。”梅没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结,她觉得他们之间经过上次应该已经达成了初步的默契,相信他不会再去故作隐瞒了。
“昨晚大黄蜂来见我,之后我和擎天柱那群变形金刚们见了一面。”
“嗯?怎么回事?他解释了那天的问题了么。”
梅稍稍打起了点精神,要知道和托尼的戒备排斥不同,梅对于大黄蜂还是有些好感的,虽然他曾经毁了她的房子。不过对于这个没什么心机,看起来像是憨厚大男孩儿的钢铁大个子,母爱满满的她实在是讨厌不起来。
托尼将擎天柱跟他说的事情告诉了梅,又将自己的猜测和总结说了一下。
“好复杂。”梅捏了捏鼻梁,烦躁的说到,事情都挤在一堆,她惦记着失踪多年的姐夫,同时却也暗自担心着远在美国的伙伴。即便对于伙伴们能力的信任,但是在这样的时候,她没有参与其中,没有和他们并肩作战,还是让她觉得很烦躁,很不舒服。
托尼没有说话,他也同样觉得压力很大,和美国队长的乐观坚定不同,他是个理性主义,甚至是带有一定悲观主义的性格,这次的事,从擎天柱得到讯息之后,如果不是因为梅不在身边,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也因为上次的斯科维亚,让他这次忍到现在按兵不动。按他的性格,或许已经为了解决麻烦而铤而走险了...
之所以到现在都还按部就班,没有冲动......托尼看了眼,严重血丝严重,即便带着假面都难掩疲惫的梅。
“托尼!”梅对于托尼的事,现在也是拉了警戒线的,看他有些游弋的视线,就怕他又独断□□,做出一些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后果总是不太美的事情来,“别着急,慢慢来。”
“你就别用你那贫瘠的脑容量多想了,本来就不聪明,就不要秀你的脑容量了。”托尼当然听出了她的担忧,有些不满,他只是想法大胆,但是并不是没有理智的好嘛。没有把握的事情,他不会去尝试的。
“是是是,我们斯塔克先生聪明绝顶,智压群雄嘛!怎么说都是世界十大最聪明的脑子之一啊!对吧。”梅一脸严肃郑重的恭维。
“当然。”托尼对于梅的恭维照单全收,随即想到梅所在的位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