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抓住宫沉的手臂,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能不要在其他人面前提那种羞耻的事情吗?
宫沉顺从少年的意思停下话头,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黑发黑眸的美丽少年。
华云微微侧头对苍凛道:“你等我一下,我有些话跟我爸爸说。”
华云拉着宫沉走到一边,还没说话,男人救开口道:“云云把爸爸吃干抹净就不承认了吗?”
“……”华云,他什么时候把他的老父亲吃干抹净了。
“明明是云云主动的,先吃爸爸的奶,爸爸只是讨了回来而已,有来有往。”宫沉一本正经地道。
“……”华云,有这样还的吗?
他决定回家,跟他爸爸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
华云走到站在不远处冷淡的银灰色头发少年跟前,抱歉地道:“我今晚不回宿舍睡了,回家有点事。”
“什么事?”苍凛不悦地质问道。
“私事。”华云含糊不清地道,不愿多谈。
苍凛压下心底的不悦,“我知道了。”
“谢谢你洗的床单和被套。”华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没关系,我今天晚上回去帮你洗衣服。”苍凛唇角微勾道,薄薄的耳朵尖泛起浅淡的红晕。
华云走到宫沉身边,眉梢微挑,“我们走吧。”
宫沉一把抱起少年,顺手捏了捏两片肉最多的地方,“小东西,跟爸爸置气,很委屈很生气是吗?还想离家出走不回来了?”
“哼,翅膀硬了嘛!”宫沉意味不明地称赞道,“是不是爸爸不来找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爸爸了!”
“……”华云,他根本没忘记他的老父亲,他根本不是那样的儿子,毕竟在他想到自己身患绝症可能会英年早逝之时,还悲伤地想起他没有给他的老父亲留下一笔安度晚年的遗产。
刚在同学眼中过足了长官瘾的华云一到爸爸跟前就被打回还在爸爸怀抱里的原形,他是拒绝的。
站在原地的苍凛目光阴沉,凝在那两个人身上,少年被男人亲昵且光明正大地抱在怀里,他银灰色的眸子沾染着阳光都无法除去的冰冷与阴霾。
岳父真是个讨厌的东西,他垂下眼帘,冰冷地凝视着自己的曾沾染过那种温热地让人迷恋但又肮脏东西的手指。
华云挣扎着要从宫沉怀中跳下来,他低声不太好意思地道:“爸爸,给我留点面子,比我军衔低的同学们在看呢!”
“呵!”宫沉轻笑一声,拍了拍不老实的少年,“在爸爸面前还要逞长官的威风吗?你再乱动,爸爸就把你最喜欢的奶嘴给你塞嘴里。”
“……”正在换牙对奶嘴有迷之依赖性的华云,默默地停下了动作,他要脸,求不拆。
“爸爸,你这样太霸道了!”华云沉默了一会,他不服而硬气地道:“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来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与较量!”
“比大比小吗?”宫沉嗤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 软萌今天生日,自己都忘了,只有今天q、q送上祝福时,软萌懵了一下,查了下日历才发现原来真是我生日哦,连着上了两天一夜的班,好虐的一天累不爱,身体被掏空的我感觉完全被人遗忘了,还是喜欢软萌的磨人小妖精们,感谢作者菊花里小天使的地雷,软萌要在地雷上插一根蜡烛,许下一个愿望,么么哒(*  ̄3)(e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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