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轻轻傻傻的抬头‘啊’了一声,明媚的阳光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落下一小片阴影,就像是蝴蝶的翅膀。接着,那眼眸像是突然接收到对方传递过来的讯息,滴溜溜的眼珠亮如最灿烂的琉璃宝石。
“肾,肾好?!”
钟晴很严肃很正经的回答,就像回答今早喝了咖啡一样:“虽然达不到爱情小说里面的四个小时,两个小时还是能够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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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樊轻轻是日漫里的女主角,现在该捂着双脸,急速倒退,紧紧的贴在墙壁上,并并拢的双~腿,既惊恐又隐隐地期待的喵向对方的双~腿之间,羞涩又含蓄的表示:“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如果这是一部终点种马小说,樊轻轻就该衣衫半解,单手勾着对方的下颚,“是吗?那我要验验!”然后,在这空旷而温暖的楼道间来一出**。
可惜,现实和幻想总是相差十万八千里的距离。
樊轻轻凭借着自己在模特圈摸爬滚打上十年的经验,很淡定的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语调中带着说不出的惋惜和痛恨:“模特圈的男人虽然外表看起来像是小白脸,可也有不少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壮男型模特。”顿了顿,最后还是控制不住的抹了一把那极具雄性诱~惑的胸肌,“你跟他们相比还是有一点距离,加油吧,骚年!”
然后,她率先迈开脚步,表面强势内心荡漾,紧~咬牙关往最高楼爬了上去。
楼道中,钟秦只听到胸腔里激越的心跳,还有那一块被对方抚摸过的肌肤,仿佛被热铁给烫过,散发着岩浆般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给烧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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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发了一条微博发泄一下而已,不知为何惹到了钟大哥的逆鳞。前后几天时间,我家投资的几家公司在璀璨台投的广告全部都被要求提高竞价金额。如果是在合情合理的范围之内还好说,可是一天之内每个广告几乎都提了五百万。我知道钟妈妈您看不上这一点小钱,可是一家公司一年的流水也就一千多万,五百万几乎是公司一年所有员工的工资奖金总和了。这广告费一提,员工们不就要喝西北风了吗?钟妈妈您替我向钟大哥透一透口风如果真的是我那条微博惹的祸,我愿意道歉。”
安吉拉穿着素白的西伯利亚风长裙,头上鬓着一朵香奈儿茶花,不像是精明能干的女强人,倒似养在深闺为了父亲的事业勉为其难抛头露面的乖乖女。
钟母也还是第二次见安吉拉,自从儿子贿赂她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邀请安母来家里打麻将了。
看着对方柔柔弱弱的样子,钟母说话也越发柔声细语:“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懂。不过,我家钟秦历来面冷心软,是个非常懂事又顾全大局的孩子。等他回来,我替你仔细打听打听,如果有误会大家一起解开才好。”
安吉拉面上的笑容更加柔软了一些,顺势将身边的精致礼盒打开,推到钟母面前:“这是我前些日子与未婚夫去国外度假的时候买的手信。这一份是特意给您老人家置的,因为一直不得清闲,今日借着东风索性就一起带过来了,希望钟妈妈您别嫌弃。”
钟母对珠宝的喜爱在贵妇圈子内几乎人尽皆知,故而,这一套绿宝石项链耳环一瞬间就抓~住了钟母的目光。
钟秦踏入家里大门的时候,钟母正端坐在沙发上,安吉拉正站在她身后替她戴上项链。
绿绒长款旗袍配上绿宝石项链,在钟秦眼中浑然成了一体,只觉得怎么看都像是一条硕长的绿黄瓜,还是闪闪发光的那种。目光再转向安吉拉,好么,又是一条开花的白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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