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佛的抱怨让樊轻轻发出低低的笑声,对方还在抱怨。樊轻轻掀开眼睛看着电视屏幕中意气风发的原宝儿:“库佛,你多久没有休假了?”
“怎么?”
樊轻轻翻个身,把脑袋埋入沙发靠枕中:“圣诞节,我邀你一起出游,我们共度**吧!”
库佛发出夸张的赞美声:“亲爱的宝贝儿,你终于想起我是个健全的男人了吗?”
樊轻轻:“?”你不是男人,难道是女人?
“我是说,我也有吸引你的资本。亲爱的,我不介意你的绯闻名单上多我一个名字。”
*
拉斯维加斯的夜晚到处飘荡着纸醉金迷的气息。
赌场内,库佛穿着五颜六色的夏威夷衬衣,衣服口袋上挂着墨镜,嘴里嚼着口香糖在老虎机上一掷千金,输得他摇着机器只差喊爸爸。樊轻轻火红的无袖绸衫,下·身破洞热裤,趿着一双小雏菊夹拖,一把挤开输得面红耳赤的库佛,一边往机器里丢下几个筹码,在库佛喋喋不休的抱怨中,拉动摇杆,只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无数的筹码从机器里面蹦跶了出来。
库佛:“哈?”
樊轻轻给了对方一个鄙视的眼神,从胜利品中再抽·出一个,拉着不服气的男人从机器的这头走到那头,每一个里面都丢了个筹码进去,不管有人没人,直接拉动摇杆,一阵诡异的沉默后,无数的惊呼声从四周响了起来。
众人:“哦卖糕!”
樊轻轻对着一众赌徒摇了摇手:“大家玩得快心!”
库佛:“嗨,你是赌神附身?”
樊轻轻直接抖了抖自己的红色衣服:“这叫大红大紫,懂吗?”
“穿红色的衣服就能赢?”
“不!”樊轻轻抛了抛手中的筹码,“在华国话形容它,叫‘情场失意,赌场得意’!”
库佛双眼放光,猛地搂住樊轻轻的腰·肢:“亲爱的,我爱你。”
樊轻轻平视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男人:“亲爱的,你注定只能失恋了。”
库佛双手握拳:“ok,我失意了。”
樊轻轻大手一挥:“去吧!”然后,很慷慨的把自己赢来的筹码全部塞入了男人的口袋里,看着对方直奔转盘而去。
这个假期,注定了库佛会有无数个‘美妙’的瞬间。
热浪,沙滩,还有无数的美人仿佛与赌徒们处在了不同的世界。
拉斯维加斯是男人们的天堂,来这里的男人要么是为了钱,要么是为了落单的女人。
樊轻轻在艳阳下晒着日光浴的时候,就亲眼见到一个男人跟落单女人**的场景。在国外,这种情况很常见。
有钱有闲的男人才会在拉斯维加斯猎·艳,单纯旅游的女人也不会选择在拉斯维加斯漫步。
樊轻轻司空见惯,特别是,那个男人高大俊朗,带着的手表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情况下,被**的女人只要有心,都会欣然接受。
只是,这一次好像出现了特例。
女人并不愿意,并且想要挣脱对方的钳制。两人的争论声越来越大,女人甚至发出了啜泣。
男人笑着对周围想要来询问的群众道:“她是我第五任妻子,她玩得忘乎所以了,居然不肯跟我回家。”
这口音,再加上话里面传递出来的讯息,还有对方那明显的棕色人种,众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阿联酋人!
樊轻轻呼出一口气,原本要起身的动作缩了回去,直接从包里面摸出了防晒霜,正给胳膊涂抹的时候,一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