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同样的字眼,同样的语调,里面蕴含的命令气势也格外的让人心肝胆颤。
樊轻轻的手指捏紧了门锁, 久久的沉默。
门外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少了引以为傲的耐心, 直接对门内的樊轻轻道:“我数三下, 你还不开门的话, 我就直接取了你旧情人的性命了。”
不说‘旧情人’三个字还好, 一说樊轻轻就一肚子的气:“你有本事的话把他揍死算了!”
门外又诡异的沉默了一瞬, 接着就是刘知恩猝不及防的痛叫声。
不是说数三下吗?樊轻轻都没听到对方数数的声音!
不过, 这时候也不用纠结细节了, 因为刘知恩的哀叫声越来越大, 隔着门板, 樊轻轻都可以听到男人拳拳到肉沉闷的敲打声,就像他打的不是人的**, 而是沙包, 俗称:人肉沙包!
一下又一下,樊轻轻居然在节奏中还抬头瞥了眼客厅里的挂钟, 好像刚刚过去了五分钟,还是十分钟?
保安居然没来?不是说每一层都安装了摄像头吗?
好吧, 樊轻轻不得不承认另外一个事实:钟秦这个该死的男人,人脉遍布全球,丫的肯定直接找熟人把这一层楼道的摄像头给掐断了!
樊轻轻隐隐约约有个错觉:自己真的不开门的话,钟秦会不会真的把刘知恩给揍死?
樊轻轻不敢想, 磨磨蹭蹭,她终于还是打开了房门。
门外,刘知恩双手捂着脑袋,指缝里流露出来的肌肤明显青肿,就这样,对方看到樊轻轻的第一眼居然是开口质问:“这是谁?”
樊轻轻看了眼地上面目全非的旧情人,再看看冷凝着一张脸,活像别人欠了他几个亿的钟秦,冷声道:“我的现任追求者……之一。”
“之一?”刘知恩怪叫起来。
樊轻轻还火上浇油:“对,之一。跟你一样,我们两个也暧昧了快两年,现在的关系还处于……”
刘知恩直接破口大骂:“你都这个年纪了还朝三暮四脚踏两条船?你到底有没有廉耻之心?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吗?你知道你要嫁给什么样的男人吗?你居然敢招惹这种暴力男人,你担心他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
樊轻轻朝天翻了个白眼,直接从门边的鞋柜上摸出了一根烟点燃,吞云吐雾中顺便欣赏了一下传统男人的丑陋嘴脸,然后,在钟秦的僵尸表情下,直接将没抽完的半根烟丢尽了旧情人刘知恩那口沫横飞的大嘴巴里。
“!”刘知恩捂住嘴,瞪大了眼,一时之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作何反应。
樊轻轻嗤笑一声:“很早以前我就想这么干了,今天终于如愿。”
刘知恩的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他吐出烟头,含糊的吼着:“我要告你!樊轻轻,你居然敢这样对待我!”
“随便啊,”樊轻轻无所谓的道,“我可以说我是正当自卫。反正,这里的摄像头早就关闭了。对不对,现任情人钟秦钟大总裁?”
钟秦背靠在墙壁上,对着空荡荡的走廊发呆。
这在刘知恩的认知里几乎就是默认,他的脸色由青转白,最后又泛出疼痛的紫红色,一张嘴就连连吐出几口烟灰:“轻轻,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樊轻轻根本懒得答话,在她心目中,刘知恩已经跟疯子画上了等号。
樊轻轻不吱声,不代表钟秦无动于衷。
他直接推开了樊轻轻的房门,对着地上苦不堪言身心俱疲的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