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
樊轻轻摸着自己的脸颊:“你说,是不是因为我的吸引力不够啊?”
巴秘书直接傻眼,将穿着大红真丝睡衣的女人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扫描了一遍:“不会吧?你这还不够吸引人的话,钟总这辈子只能跟他的右手相亲相爱下去了。”
“谁跟右手相亲相爱?”钟秦裸·露着胸膛一把夺过巴秘书手中的衣服,“有事没事少跟我的女人八卦我,否则你不单要当心你的奖金,还得当心你的工资。”
巴秘书一把捂住自己的小心肝,心惊胆战的跑了出去。
来了赌城,钟秦也不能免俗的去了赌场试一把手气。
库佛是情场得意就赌场失意,到了钟秦这里好像就不灵验了,这家伙只要出手基本十次有九次都是赢。筹码是越换越大,最后他居然异想天开的跟赌场买了一台老虎机,然后国际邮递回了钟家。
樊轻轻一脑袋的问号:“你喜欢老虎机?”
“不是。”钟秦解释,“那是给我母亲的礼物。她昨晚不是打电话要手信吗?赌城别的不多,就老虎机有名。送她老人家一台,日后连拉斯维加斯都不用来了。”
樊轻轻问他:“你确定你是伯母亲生的儿子?”
“怎么?”
“没怎么,我只是突然觉得你能够活到现在,真是不容易。”
钟秦好笑:“你觉得我在讽刺我母亲?”
“没有。”
“那你是觉得我送她赌·博机不对?”
“……也没有。”
“那你凭什么觉得她会不喜欢我?”
樊轻轻反问:“她很爱你吗?”
钟秦没有回答,他直接用行动表达出了自己的答案。霸道总裁钟秦直接把赌场的赌博机给扫荡了个遍,直接把樊轻轻这一趟的旅游费用给赚了回来。
接着,钟秦直接招来了自己的私人飞机,带上樊轻轻,抛下乐不思蜀可能精尽而亡的库佛,直接去了威尼斯。
在水城,有一栋可以将运河美景和圣马可教堂尽收眼底的房子最近引来了它的主人。这栋房子的价格一度攀升到三百万欧元,最后以两百八十万欧元迎来了它的新的主人。
“尼采?”
“嗯,你对他也有研究?”
“没有。我只知道他是一位哲学家,最有名的一句话是‘但凡不能杀死你的,终将使你更加强大。’在我人生低谷的时候,我靠着它重新振作起来。”
“我不同。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告诉我‘不能听命于自己者,就要受命于他人。’”
“真霸气!蛮符合他老人家的身份地位。”
钟秦低笑,笑声在黄金铸造般的房子里回荡:“如果说钟逸是母亲的继承者,那么我就是父亲的继任者。我们虽然是双胞胎,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有很大的不同。我跟随父亲学习经济金融,钟逸跟着母亲琴棋书画。”
樊轻轻摇晃着男人的手:“他像女孩子?”
“不,他只是钟情于艺术。母亲喜欢弹奏钢琴,他在言传身教下也就很顺利的接受了艺术熏陶。而我,则是直接被丢在了充满了铜臭味的银行里摸爬滚打。后来读书,我的学费就没有让父亲掏过钱,基本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
樊轻轻推开一扇窗户,海水的潮·湿扑面而来,载满了客人的贡多拉在河道中间穿梭着,每一位客人几乎都穿戴者传统的服饰,脸上挂着精致非凡的面具。
她靠在窗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