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又不缺那点银子。”
“爹也是这么说的,所以这次才把桦儿也弄来考。”林桓说道。
林父听了,说:“你爹那人,虽然性子懒了些,不过看事看事还是很准的,既然他这么说,那我也就放心了。”
林桓听了,嘴角抽了抽,他爹这是多懒啊,他爹都好几年没回老家了,他爷爷还记得。
说到他爹,林桓突然想起来了,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说:“驿站今天早上送来我爹的信还有一个包袱,里面有一封是给爷爷您的,包袱里是药材,我让林管家收了。”
林父听到是儿子的信,连忙接过来,拆开信,打算看看儿子写了什么,可拿到眼前,却发现由于眼花,看不清楚,忙递给李氏,说:“快帮我读读,看清儿信里说什么?”
李氏接过信,嗔道:“看你猴急的,清儿不是过几日就送一封信回来么!”
林父看着李氏,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些孩子,就清儿不在我身边,多看看他写的信,我也知道他在外面过的好不好。他一个人,哪怕如今做了官,在外面也不容易。”
李氏听林父这么说,也不由想起儿子,他丈夫还有林泽天天看在眼前,可她的两个孩子,出嫁的出嫁,远在京城的远在京城,淑儿离的近还能逢年过节的回来看看,清儿,却好几年都见不着一面,一时间,竟平添了三分伤感,不由有些眼圈发红。
林桓齐瑶和小李氏看着突然沉默的老两口,知道两人八成又在想远方的儿子,担心两人会想出病来,三人忙开始插科打诨,捡着家中近来有趣的事说起来,这才让林父和李氏渐渐忘了刚才的话题。
林桓说了几个有趣的段子,看着林父和李氏终于又有说有笑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看着他奶奶把信读完,他奶奶和爷爷两人终于放心的表情,林桓突然明白:
哪怕如今他爹已经身居高位,可在他奶奶爷爷眼里,也还是个孩子,还是时刻让他们牵肠挂肚。
儿行千里母担忧,从来就不是一句简单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