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刀剑们并未急着和他们要手信,看状况不对,吃饱喝足聊得差不多了,便催促他们先回去修整。
三日月被长生的力道牵着一步步跟着向二楼挪,长生因为手上缓慢的力道拖慢了脚步,刀剑们逐渐走得差不多了,也就顺着停在楼梯口,好笑道:“怎么了?想说什么就说吧。”
“名字的事,其实我很开心。”三日月翘起的嘴角说明了它的真实,想到了什么又缓缓放平,紧紧盯着长生的眼睛像是要从中看出什么,“把这个隐瞒下来,如果让你生气的话,我很抱歉。”
不告诉长生印记的实际意义,玩了一个小小的文字游戏是他的私心,印记照说本不该出现在额头,却因为他的缘故出现在那么明显的地方也是他的占有欲作祟一样。想要拼命地束缚他昭告所有人他的所属权,又不想被他察觉强烈的占有欲进而厌恶自己,总会让他做出一些看起来完全互相违背的事情。
如同他一边引导着长生和刀剑付丧神们接触,又一边隔绝他们的接触,将之控制在自己满意的界限。
“没有生气,”长生落下一个轻吻在伴侣的额头,清冷的声音像是敲打在三日月的心中柔软所在,手指卷起三日月颊边略长的一缕发丝,“我说过了,想要什么可以告诉我,我有的都会给你。”
起初刀剑们说话,他问出那一句也是因为好奇和初次明了印记纹路真正的代表意义而惊异,并没有动气,不过好像给其他同伴和三日月带来了不少心理压力,以为他讨厌这样的行为吗?
三日月好像总是在遮掩着不想让他知道的另一部分自己,是断定这样的自己不会被自己所接受?
三日月宗近不知长生心里滚过的种种猜测,只是像个饥渴的旅人遇到一汪日思夜想的清泉一般,捧着长生的脸将他压在楼梯口旁的墙壁上,深深地吻了下去,圈着伴侣的手臂越来越紧,是要将人揉碎的力道。
“嘶——”
“亲、亲上了!”
“小声点,被他们发现有你受的,尤其是小心眼三日月,还有……等,不要挡我的视线啊长谷部!”
“秋田,小孩子不要乱看大人的游戏,眼睛会坏掉。”
“我们中间哪里有真正的小孩……”
“呜哇~好激烈的样子,啧啧~没看出三日月这么生猛啊。”
三日月恋恋不舍地睁开眼,捏捏长生的腰间做安抚,斜睨了一眼磨磨蹭蹭在门口徘徊的同伴,眼里的意味很明显。
围在门口偷偷摸摸观看发展情况以及去而复返的刀剑们瞬间便跑得不见踪影,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三日月的眼神是要杀人啊。
加州清光扶着膝盖喘息,擦擦额头莫须有的汗水,红着脸喏喏说:“长生变了,就像从冰山化成一团水一样。三日月可以说是欺骗他了吧,都这么轻易的原谅那个黑透的爷爷。”到底在想什么啊,这样纵容一个刀剑付丧神,他不知道下去的结果会是什么吧。
“嘛……如果有一天三日月被宠得直接把长生关起来不让我们见,也不是不可能。”
“喂喂~不要说得这么可怕,三日月还是有分寸的。到时候长生被关起来,我们去救他不就好了。”
随口接上话茬瞎扯的鹤丸国永,并没把这当回事,却收到了来自伙伴的热情注视,结巴了一下。
“怎、怎么了?这样看着我。”
小伙伴们异口同声道:“那鹤丸要打头阵!”
想想平日称得上温和的三日月就小伙伴们威逼利诱耍的团团转不敢去接近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