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圈的小心肝去打车。
程莘听到女生坐的那辆的士的司机师傅说:“又一只被割蛋蛋的猫,看那表情,旁观者都要替它流泪了。”显然在这附近的的士师傅是见过很多次这种场面的。
女生忍着笑说:“行了师傅,不要刺激我家宝宝了,你这不是伤口上撒盐吗?”
程莘在廉棠的怀里瑟瑟发抖,好可怕!她打完针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手术室的里面,太凶残了!托盘上放着两个血淋淋的东西!
太可怕了!
太凶残了!
她绝对不会同意廉棠给她做绝育的!主要是她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估计等两年,会比较容易接受!但现在我还是个孩子!不要这么对我!
对于程莘的瑟瑟发抖,廉棠觉得可能是看到另一只猫的惨状才“兔死狐悲”到瑟瑟发抖。
这更加坚定了他要找人来当那个被小小记恨的刽子手,反正他是不想被小小记恨的。
因此那天回到家后,廉棠给易远山打了个电话。
“喂,你2月有什么行程吗?”
易远山正在电视台监制一档访谈类节目,帮他哥干活,闻言想了想说:“你先说有什么事儿?”谨慎如他,绝不会轻易表露出自己有空,他得先知道是什么事儿。
“有一场大型的行为艺术,感觉你会比较有兴趣。”
“什么行为艺术?”
“围观一只猫的绝育过程。”
“听上去不错的样子,几号?都有谁?”易远山还没反应过来。
“2月3号,这场行为艺术只邀请了一个观众,我觉得你不错,而且还能积攒写作经验。”
易远山又不笨,马上就回过味来了,笑骂道:“你是不是有病?不就是代替你去给你家猫绝育?一本正经说的跟真的一样,差点就信了。”
“绝佳的写作经验,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去!”对于这种事情,易远山最爱凑热闹!
耳尖的程莘自然听到了两人对话的全过程,谁叫她耳朵现在这么厉害!
她越听越想死。
廉棠则一脸轻松,找到了替代者,不用担心被小小记恨,完全放下了一颗心。
作者有话要说: 程莘:我还是个宝宝,求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