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忙拦下了，“这是证物，你们这么砸了，万一里面没有，那咋整，这玩意拍卖价过百万了都！”

    “屁啊，这玩意过百万？还不是因为里面藏了毒！”齐肖才不管呢，啪的一锤子下去，敲开了其中一个雕塑的肚子，还真别说，那肚子真的是空心的。

    “哎呀，我说吧！你们……唉，这可怎么办……”方程捡起地上的碎片，还想着怎么给粘回去。

    “怎么可能没有啊！”杨凤敏和齐肖也傻眼了，这不是白忙活一天了吗。

    正郁闷呢，杨凤敏的手机响了，“巫队打的，她怎么还没睡。”

    巫梦祎睡不着，心里挂念着案子的进展情况，就打了这个电话。她听了杨凤敏的话，便问道，“另一个也没有吗？”

    杨凤敏摇了摇头，就好像巫梦祎能看到一样，“另一个还没敢砸呢。要不让齐肖砸开肚子检查一下？”

    巫梦祎静默了一会儿，否定道，“不用了，你再跟我说下那两个雕塑的外形什么的。”

    “哦，雕塑是一男一女，都没有脸，名字叫捉迷藏。男的那个大约180？巫队，你等等，我量一下，哎齐肖，你站过去！”

    杨凤敏让齐肖跟雕塑站在一起比了一下身高，自己站到了女性雕塑跟前比了一下，这才跟巫梦祎说，“齐肖身高是180，那男的雕塑比齐肖矮了差不多5公分，女的跟我差不多，165。”

    齐肖在一边纠正道，“我是180.9，约等于181！”

    电话那边巫梦祎又静默了一会儿，“开口道，女性雕塑留的是不是齐肩卷发，男性是比较韩式的暖男发型，就是额头上留着刘海那种！”

    “神了啊，巫队，你见过这雕塑？”杨凤敏诧异，巫梦祎却道，“神什么神，平日里叫你们对案件细节多关注，都关注哪里去了，就知道贫嘴！”

    杨凤敏跟齐肖吐了吐舌头，听巫梦祎继续道，“前面碎尸案件中，受害者杨晓光身高176，蒋萌165，根据他们受害前的照片看，发型就是我之前说的那两款，而且从这两位受害人的遗体上曾经查出了三点定位仪的痕迹，应该是宋海银子进行雕塑的比例复制时留下的，你也不用砸肚子，直接开瓢！”

    “开瓢？”杨凤敏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说的什么黑*话？

    “怎么了？”齐肖忙问，杨凤敏只好实话实说，“队长说让开瓢，啥意思？”

    “开瓢？”齐肖一听，直接一锤子砸到了雕塑的脑袋上，哗啦一声，“这就是开瓢。”

    “我去！”方程看着从脑袋里撒出来的白*粉，嘴巴都合不上了，“这么多！”

    杨凤敏见状从齐肖的手里拿过锤子，把另一个雕塑的脑袋砸开了，又是哗啦一声，白*粉撒了出来。

    “就这量，死刑都能判个八百回了！”

    方程忙递给杨凤敏和齐肖口罩、橡胶手套，“别愣着了，赶紧帮着收集起来！”

    几近半夜，倪雪还没睡着，突然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