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实在不会带小孩,打水漂从此变成了我心中最不好玩的童年游戏之榜首。”
谛明笑着摇了摇头,忽然低头看了一眼,捡起了长椅下一个石子,说:“是这样吗?”
他长指搓了一下石块,将泥土抹去,然后信手扔了出去。这石头打了两三个水漂,就“咚”地一声入了水,这水平实在是不怎么样。
但是他就好像矜贵的白鹤,干净优雅地绕了一圈,白皙修长的手指最后却还是沾染上了湖岸的污泥。
容幽回过头看他,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绪渐趋滋生,良久后笑道:“不行,你姿势不对,这个自学很有难度的。”
“嗯,你父亲很有才华。”谛明说。
……
这天下午回去之后,容幽回顾了一下这天的全过程,一拳锤在了枕头上。
——他都干了什么!先把人晾在椅子上那么久,然后在甜品店里胡吃海塞,最后选了一个超级无聊的湖看风景!谁家约会这么无聊,这下不止是初次见面的印象分,而且第一次出去玩的分数都跌到了谷底吧!
——还没控制住大污特污了一把!
容幽将脸埋在床铺里,呻-吟了一声,自暴自弃地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他明天快要无颜面见谛明了。
过了好一会儿,陷入恋爱烦恼的容幽才慢慢转过了思路。今天他还干了一件别的事:向着驻区的督军举报了少校庞文。
——督军什么时候会有反应?或者说,庞文什么时候会出现情况?
容幽在网上订阅了很多军区消息,但在得到确切的情报之前,他觉得自己还有一些别的事可以做,比方说:想办法打听一下,如何从那位殿下的图书馆里,将白瀚的笔记本给拿回来。
那片龙鳞刚一离开容幽的身边,他忽然感到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心口处一阵寒冷的颤栗,仿佛生命都因此受到了威胁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