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意思是,狄初现在在门外?!
活的?!热的?!
可以抱可以亲可以操的?!
真真实实、实实在在的狄初?!
他的——大宝贝!?
巨大的惊喜使祁凌暂且忘了求婚这回事,他连拖鞋都懒得穿,直起身子双手在沙发背上一撑,翻了过去!
祁凌莽撞地奔到门口,开门前右手不停颤抖。他咽了口唾沫,咬牙将门打开——狄初端端正正单膝跪地,闯入他视线。
行李箱在门边,狄初猛地见到祁凌,第一秒竟没笑。这时他才发现,分别真是太久了。
短短一年,于爱人来讲,太久了。
狄初举着戒指盒,慢慢扯开一个自认为帅破天际的笑容:“想好了?要不要跟我结婚。”
祁凌如有狂风从头顶掠过,如有海啸在心尖肆虐,见到朝思暮想的狄初,他险些失了语言能力。
“操!”祁凌猛地扑上去抱住狄初,“我操!你他妈!我他妈!哎!我爱你!”
狄初被惯性撞得差点倒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子。他侧头在祁凌耳边吻了一下:“你还没说接不接受呢。”
久违的暧昧撩骚激起欲-望,一年全靠左右护法解决问题的空虚瞬时淹没理智。
祁凌近乎粗鲁地把狄初拽起来往屋里拖:“接受个屁!”
狄初一愣,wtf?剧情不该这样啊!
什么情况?!
祁凌脑子瓦特了?
“施暴者”一路拖着狄初进了卧室,后者被鲁莽地摔在床上。刚要起身问个明白,祁凌已经压了下来。
唇齿较量,**相拥。
狄初认命地闭闭眼,操,管他妈的爱谁谁吧。
什么也没先干一炮来得实在!
这一干可不止一炮,狄初低估了祁凌憋屈一年的爆发力。首度□□到发软,干到求饶,干到泪水淋淋,声音嘶哑。
浪-叫活活刺醒了祁凌的公狗腰,马达似的律动不停。
狄初差不多是昏过去的,失去意识前,狄初听到耳边似有性感到爆的低语喃喃:“i do .”
狄初是被饿醒的,清醒的瞬间首先骂了祁凌千百遍,狗-日-的禽兽!
窗外天色已深,床头亮着立式台灯,暖气十足。狄初朝身边看去,祁凌穿着睡衣靠在床头,正看着对戒发呆。
“试试看合不合适。”狄初刚开口,声音沙哑地把自己吓懵逼,“靠,你禽兽。”
祁凌泄完火也知自己过分了,伸手揽住狄初,俯身吻在他额头上:“禽兽的错,来,喝点水。”
狄初想坐起来,接着发现全是徒劳。他无力地伸展四肢:“不喝,气着呢。”
祁凌笑得宠溺,他将对戒从礼盒中取出来,自己戴上一只,然后拉过狄初的手,给对方戴上。
“合适,太合适了。”
狄初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是个很有仪式感的人。连这场求婚,也是因为一年前祁凌表现出的“没安全感”而引发的灵感。
既然祁凌想要一个仪式,想要一个名分,想要一个完整的家,自己给就行了。
狄初感受到无名指上的冰凉,说:“思来想去,还是想送你戒指。把我自己送给你,你应该就不会怕了吧。”
祁凌说:“其实也不能算害怕,你到底是要回来的。”
“这一年,辛苦你了。”
狄初抬头看着祁凌,柔和的眼神里尽是思念与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