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水不知所措:“到时候穿婚纱不好看怎么办?”
祁迟说:“谁敢说你不好看!老子拿香槟喷死他!”
吵吵闹闹到结婚当天,大清早的,祁凌和狄初不得不爬起来带着伴郎团整理着装。祁迟早换好了西装,梳着大背头,在镜子面前转了几圈。
祁凌瞥了他弟一眼:“别看了,帅!真他妈帅!珍惜吧,你这辈子最帅的时刻!”
祁迟懒得跟他贫,大喜日子心胸开阔。
狄初拉着祁凌的领带,一把将人带到自己跟前:“别去惹你弟,自己收拾好没。”
祁凌看着狄初一身银色西装,肩宽腰细腿长,一举一动都是诱惑。这么多年,狄初二字等同“春-药”代名词。
祁凌趴在狄初耳边嚼舌根:“心肝儿,穿得这么帅,一会儿勾引谁?”
“一边儿去,”狄初笑着推了推他的脸,侧头在祁凌嘴角亲,“勾引你行不行?”
“哎嘛,”祁凌咽了口唾沫,急不可耐地说,“那咱俩干一炮再走?”
“滚!别他妈得寸进尺!”
吉时已到,祁迟带着伴郎团去接温如水。一排豪车从世外岛开向连氏酒店,许多行人驻足观望。
要说特别在哪里,大抵是温如水和祁迟一直要求不收礼金。能收到他们请帖的人,都是关系过硬的朋友或曾经的恩人。
既然关系亲密,他们认为没有收钱的道理。
导致程司从堵在门口不进去,拉着祁迟说了半天:“我跟你说!你程哥我如今有钱了,虽然没你哥大款,几万还是不在话下!你给我收着!收着!”
徐陆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先是同狄初唠了会儿嗑,又把温如水叫到跟前:“妹妹啊,你是初爷的亲妹!就是我的亲妹!送你们彩礼又不收,那这样,你俩的蜜月机票,我给你们包了!”
一群人在想送礼结果送不出去的纠结中痛苦着,狄初和祁凌没好气地把这些不懂事儿的死党给踹了进去。
万万没想到,惊天大礼在后边。
罗智自从当上煤老板,“暴发户”的气质暴露无遗。虽不说戴什么大金链子大金戒,豪车的排场必定不会少。
祁迟刚笑着把一群瘟神送进餐厅,门口突然来了一排豪车。
中间那辆下来几个人,罗智这丫的打头阵。他手上拿着一串车钥匙,往祁迟手里一塞:“迟哥!我哥!送你的!随便开!”
祁迟差点没让他当场把车钥匙吃下去:“这位先生,您是谁?”
罗智当场撒泼:“不能啊!当年咱俩同床共枕的情谊你不能忘啊——你还要我怎样——”
“打住打住!”祁迟脑仁儿疼,“你给我进去,别唱了!搞得我俩曾经有一腿似的。”
“何止一腿,”祁凌说,“你们都几腿了。”
祁迟吹胡子瞪眼:“这到底都怪谁!”
当年是谁让家里水管时不时爆炸的?!
恶人先告状!
迎宾结束,就餐之前,还有一段由证婚人主持的节目。因交换戒指等程序是在教堂举行,现下在餐厅不过是一些小节目。
节目出自祁凌和狄初之手,也有祁迟和温如水的朋友出谋划策。
除开给如水念诗,跟祁迟玩游戏整蛊,一群年轻人在台上插科打诨,台下的长辈们也乐呵鼓掌。
如今结婚已抛开了当年那些俗套的形式,变得自由多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