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你是我妻。”见余竞瑶分析的头头是道,沈彦钦佯做感喟,叹了一声,“不然我的想法被你如此了如指掌,我可是夜夜不能安眠了。”说罢,他笑了,蓦地抱住她,趁她不注意,一口含住了她的唇,这颗樱桃,到底还是被他尝到了。
余竞瑶想挣又挣不开他,只得让他尝个够。缠绵许久,他越要越多,越探越深,她躲得一步步后退,最后被他逼到了墙角,贴着冰凉的墙,她无路可退。心怦怦乱跳,情绪又乱了。已经三年了,可二人对彼此的感觉还如以往,敏感得很。
他的手又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中衣里。宝儿的奶还没断,被他这么紧紧地压着,胸前的亵衣一片濡湿,他脑中的那根弦登时紧绷。动作越来越大,气息越来越重,他身子烫得让余竞瑶意识到,不能再下去了,趁他那根弦还没崩开,她咬了他一口。沈彦钦疼得嘶地一声,手撑在墙上,把她圈了住。沈彦钦气息未平,炙火未熄,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余竞瑶赶紧从他手臂下闪了出来。
外衫都有些透了,她浑身不自在,还得换衣服。当着他面又觉得难为情,左右不知如何是好。沈彦钦却从她身后环住了她把她衣带解了开。“你干什么!”余竞瑶扣住了他的手,他笑着道,“帮你换衣服啊。”说着,连外衫带中衣,齐齐被他褪了下来,连颈脖的带子都被拉了开,亵衣从胸前滑落。这青天白日的,余竞瑶羞得是无处可藏,只得转身躲进了帷帐里。到底还是中了他的计,沈彦钦坏笑,也进了帷帐,刚刚被她咬的那一口,必须要讨回来……
……
“王叔,他有你的账,我也有,可你若帮我指认了他,他翻不了身,你安全了,我也会把我手里的账交给你。如何?”
珲王看着睿王手里的几叠票据,犹豫着。“我怕他会找我后账。”
“只要他这次倒下,我就能让他再也翻不了身,这个王叔且不用担心。”睿王把票据扔在了几案上,笃定道。
见珲王还是拿不定主意,他叹了一声,“郡主的事,王叔就咽的下这口气吗?从那开始,王叔你就再没抬起过头来吧。”
睿王的话戳中了珲王的痛处,的确,从郡主被太子轻薄后,漫天的流言蜚语压下来,本就不受待见的珲王府更是生活在阴霾中。更苦的是沈怡君,她虽嫁了,可冯江那个混蛋,见在珲王府这讨不得半分利,整日折磨沈怡君,她疯病又犯,架不住珲王妃哭闹,珲王还是女儿接了回来,养在了漪澜院。直到现在,她还是神志不清。
珲王想得出神,睿王绕到了他面前,悄声道,“那日我也在,同样喝酒,怎就太子喝得没了心智,这此酒非彼酒啊,郡主怎偏偏赶巧那日去了宁王府呢,王叔都没有怀疑过吗。”
珲王自然明白这都是沈彦钦的计,只是他没有证据。“既然睿王什么都知道,为何当初不指出来?”
睿王冷笑,“指出来?即便我说了有人信吗?这一计设得周全啊。我知道王叔恨他,如今能报这仇了,您还犹豫什么呢?”
珲王咬了咬牙,沈彦钦他不但恨,恨都骨髓里。好歹把他养到那么大,他却恩将仇报,害了他一家。如今他已经够落魄了,再坏还能坏到哪,若是此举能成,睿王必成势,那么他也有了靠山,许还能翻个身。
“好,我做。”
……
余竞瑶整理好衣衫的时候,偏西的日头都垂到西城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