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闹了,昨个夜里你就这么逃开的,今儿还想糊弄我?”他在她滑嫩的肩头咬了一口,手却沿着小腹一路向下游去。
她忙按着他的手道,“昨个不是宝儿哭着找娘亲么!”
“那前日夜里呢,大前日夜里呢?”沈彦钦怨怨道。
余竞瑶忍不住笑了,他还真数着呢。于是转过身来了,环住了他的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他的唇。这么顺从,倒要他措手不及,停了下来。
“前几日惦记着父亲的事,哪还有心思。”她眸含秋水,眼神楚楚地看着他,像朵雨打的娇花,企图饶过。
沈彦钦屡屡败在这眼神下,夜夜不得逞,恨得在她腰上捏了一把。余竞瑶吃痛,身子一拱,朝他贴得更紧了,那躁动抵着她,隔着二人薄裤都感觉得热烫的温度,她暗叹,预计自己是逃不了了。
“衡南王的人暗地里见了父亲几次了,我担心他……”话没说完,沈彦钦封住了她的唇,托着她的臀贴向自己。含混应,“晋国公不会答应的,你要相信你父亲。”说着,大手扯掉了她胸前的亵衣。
两人胸膛相触,摩挲着,被他疼得身子都燃了起来,可还是不甘心喘息着问,“只怕,只怕衡南王不罢休,皇帝要疑心父亲……啊……”
一个翻身,他把她撑在了身下。赤诚相对,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他一眼,顿时窘红了脸,心突突乱跳,快蹦出来了。沈彦钦就喜欢看她这娇羞慌乱的模样,弯唇笑着,为了惩罚她这几夜躲着自己,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冲了进去。
余竞瑶猝不及防,疼得不禁叫了出来,抱紧了他的肩。指甲都陷进他皮肤里了,沈彦钦才意识到自己太用力。于是停了动作趴在她耳边,亲了亲她紧蹙的眉头,又亲了亲脸颊,哄劝道,“不要担心,有我在,他不会有事的。”
她渐渐缓了过来,嗯了一声,沈彦钦松了口气,蓄势待发,刚要动做。只见身下人紧抿着唇,眉头越蹙越深,捂着口侧过了脸。
“怎么了?”他退了下来,拢着她,捋了捋她的背。“是要吐吗?”
余竞瑶连着点了点头,沈彦钦赶紧扶她起来,操起一旁自己的外衫把她裹了住。余竞瑶扣着胸口,安奈着。
沈彦钦也顾不得了,匆匆穿了中衣,给她倒了杯水。抿了两口,才把这作呕的感觉压了下去。她长长地舒了口气。抬头望去,沈彦钦脸上的灿烂毫无保留地显现出来,只怕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笑。
“你,不会是又有了吧。”
他坐下来把她抱在自己腿上,拢了拢耳鬓的乱发。余竞瑶惊得心骤停,扣在胸口的手下意识地放在了小腹。对啊,月事拖了三、四日了,每夜都又困又乏,难不成真的是……
她的脸像一朵逐渐盛开的花,花瓣绽放,蜿蜒出媚然的笑。澄澈的双眸花蕊似的闪亮,她想要个女儿想好久了。
不行。现在不能下结论,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才晚了几日而已,若不是有孕呢?岂不是白高兴了。
“我也不知道。早膳喂宝儿吃过以后,霁容给我盛的那碗红枣粳米粥有些冷了,我怕麻烦也就没换,许是吃了它胃里才不舒服的。”
“嗯。”沈彦钦点了点头,恢复了平静。这事不能太认真,怀上最好,若真的没怀上,不就让妻子空欢喜一场了。“不管怎样,都让郑大夫来瞧瞧吧。”
“好,不过还是明个吧,不差这一日。”她握了握自己的手腕道。沈彦钦见她白嫩如霜小臂上,尽是被自己按出的红印,不免悔从心生,捏着用指腹抚了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