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麻麻一脸险恶的抽手不干,那灰泥像发霉的鼻涕,还隐约一股臭的,她才不要往身上抹,连靠近都免了。
大红好声哄着「这是紫水根的树根,捣碎了能驱蛇。」这东西对雌性好,虽然它和大白轮流顾着雌性,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手脚都涂一点,那气味能让杂蛇不愿靠近。
虽然它也很不喜欢这股味道,但雌性的安全第一。
「不涂,这东西好臭。」沉麻麻不愿配合,又糊又烂的泥巴,里头还参杂着发黑的碎块,看了就很恶心。
她这几天都没被蛇咬,最多也只是差点而已,根本不需要涂这个。
大红无奈,可它不会对雌性生气,捧着叶子「只涂一点。」
要知道这紫水根在蛇林里也不好找,晚上它趁着沉麻麻睡着时去找来的,忍着味捣碎了,怎么说沉麻麻都得抹上一些,能防蛇。
谁让沉麻麻是喜欢乱摸乱碰的雌性,这样下去多危险。
大白等在一旁,沿着河边走了一天,它不太习惯用人型长时间走路,一双玉足都泡在沁凉的河水中,后倾着身子向后回头,看着另外两人。
它其实挺想变回蛇型的,可它只要变回蛇型,就觉得沉麻麻和大红会亲近些,自己到成了陪衬的,心里很不是滋味,就一直维持人型的样子。
牵着沉麻麻的手也好。
昨天沉麻麻差点被黄脊蛇给咬了,那蛇正好躲在树下一个洞中,产了一窝蛋蛋,沉麻麻一靠近就怒极了急着护蛋,绷着身子暴冲出来张口就咬,要不是它把沉麻麻恨扯到一边,估计脸就被咬上了。
黄脊蛇的毒性比较麻烦,会迅速破坏血液的功能,短时间就会七孔流血,非常危险。
死亡之吻也有那种毒液,只有在置人于死地时才用。
总之,一路牵着沉麻麻感觉像给她拴条小链子似的方便,一有危险大白就把人拖开。
沉麻麻作为最危险的人,还在那拖拉不愿抹上紫水根,连大白都默许烈火给雌性抹上了,两蛇都觉得有必要,就沉麻麻一人自觉良好不用任何防护措施。
路上跟她说不要乱跑乱碰又不听。
要是果子的话,蛇林里的果子几乎都是无毒的,可菇类就八成以上都不能吃,某些连碰到汁液到会皮肤溃痒,偏偏颜色特别艳丽,总能吸引到过路人的目光。
看起来很好吃。
但不能吃!
也不能碰!
沉麻麻之前在树洞没见过菇类,一看到就要伸手去摘,她知道太鲜艳的不能吃,可不知道也碰不得,快碰到时手背啪一声被大白无情的拍开。
理由还是说了一百万遍的「有毒。」
沉麻麻揉揉被拍红的手背,大白下手没轻没重的,手背一片**,她不以为然「我没要吃,看那香菇好看,想拿起来看看而已。」真是大惊小怪。
「也不行,有毒。」大白还是不让沉麻麻碰那株鲜艳的彩菇。
大红在一旁拉了拉沉麻麻的袖子,待雌性看过去后赶紧地上一株近巴掌大的棕色圆菇,长得不是很圆,可能还没长出土前被其他生物踩过,形状不太完美。
「蛤?」沉麻麻接过圆菇一脸莫明其妙。
大红是以为沈麻麻想吃菇类,才摘了能吃的圆菇给她,可沉麻麻只是好奇地上长得娇艳的彩菇,想拿起来瞧仔细而已。
以上也不过是路途上一下小小的插曲,总而言之,在蛇林里前进会遇到很多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