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洛由衷的感激当皇帝的是亲亲表弟, 十分遗憾他们打匈奴的时候不是表弟在位, 那时他们多苦啊, 天天啃草,吃只野狼当美味!
“皇上确实好本事。”宁惊涛一脸赞赏:“没想到他敛财的本事比康王殿下还厉害, 老大, 你在看什么?”
苏洛凑过头去读花芜荻手中的信:“亲亲芜荻, 我想死你了,南方下雨吗?我多羡慕南方的雨水, 它能触碰你冰清玉洁的身体……”
花芜荻脸一沉将信收起来,苏洛其实也读不下去了, 他身鸡皮疙瘩都在掉,他一脸难受地对宁惊涛说:”老宁啊,你究竟怎么教的小七,这情信一点文采都没有,还恶心得要命……”
宁惊涛苦笑,一脸郁闷:“我爹也送信过来了,将我破口大骂一通,说皇上被我教得粗俗不说, 画风还一言难尽,现在全天下的人都在谈皇上是个大奇葩,现在史官都不知怎么下笔了……我爹说了等我回京就要行家法。”他特么的冤枉啊!他没教皇帝前皇帝的画风就很清新脱俗了好吗!
“没事就快滚!”花芜荻拉下脸对两属下说,哼,单身狗哪懂这情书的美妙之处,活该他们没媳妇!而且七郎哪里画风清奇了,冲他拼命在京城为他们筹集军费并让她可劲的用,他的画风再奇怪也可爱得要爆!
“完蛋了,人说近墨者黑,老大被污染了。”苏洛唉声叹气:“以前老大收到这种情书也嫌弃恶心没文采的,现在居然欣赏起来了……”
“滚!”花芜荻脸挂不住了,一脚踹了过去,哼,她家七郎是别人能鄙视的吗!还有这信又不是给他的,关他鸟事!
苏洛赶紧扯着宁惊涛跑人,“走走,老大肯定没心思喝酒了,咱们找美美喝酒去。”
宁惊涛喝着随军粮一起送过来的劣酒惬意地眯起眼睛仿佛喝的是上供的御酒,“有了充足的钱粮,咱们可以放开手打了,要不了多久就能凯旋回京了。”
颜三美附和,“是啊,真是不可思议,没想到皇上是天纵之才,我爹也给我写们了,说咱们很幸运,遇上好君王了,他说翻遍史书从未有皇上这类型的皇上,不拘一格啊!说不定咱们在他的带领下能见证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他爹的激动之情从信上看得出来,说从未有打仗不加税兼救灾还能筹备出一大笔军费的神奇皇帝,他爹再次感叹他眼光好选中的皇帝,说先帝的众多儿子不管哪个上台大楚或许现在都风雨飘摇等着亡国了,没想到必死的局面生生被皇帝扭转过来了。
苏洛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了,是他眼光好,是他努力说服大家上他的贼船,哈哈,他老爹也赞美他了,神奇的是,他娘居然也写信将他大大夸了一番!说他挑中小七太有眼光了,皇城里的公主居然被调/教得规规矩矩的,终于有点天家贵女的模样了。
“老大怎么不来喝酒?”石剑仁有些奇怪,现在军费充足,战况又好,老大神奇的延续了她从未打败仗的神话,为何不跟他们庆祝一番。
“老大在写情书呢。”苏洛扑哧一笑:“皇上说她写的情信不够甜,让她写够一千个字,里面至少要包含一百个表示思念的字。”想到老大愁眉苦脸的问他情信该怎么写他就乐得想干掉三大碗酒!
“情信?”颜三美狐疑:“老大这么忙还写情信?”
“哈哈哈,就是战报啊,皇上坚持认为老大写的战报是情信!”宁惊涛也忍俊不禁:“也不知皇上怎么解读的,他将战报最后歌功颂德的拍马屁当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