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消化这其中的内容,无论是袁文玉找来程年当棋子想要控制燕奇,还是儿子燕奇是个gay他都需要消化的时间。
而郝日天就是在这个时候回到燕家的。
看到他,燕永安这次完全不掩饰他的愤怒,冲上前就要扇郝日天巴掌,嘴里还怒喊着,“你这个混账,小小年纪不学好,竟然学会喜欢男人了,你这样我怎么放心把公司交给你,让别人知道燕氏的掌舵人是一个喜欢男人的变`态……”
郝日天刚穿来第一天就没让燕永安打到他,更别提过了这么久的现在了,跟在他身后的保镖早就燕永安动手的瞬间就将他双臂反剪在后,形成了一个对燕永安来说狼狈又屈辱的姿势,也让他更多的怒骂哽在了喉间。
郝日天却慢条斯理的坐在了客厅沙发上,背靠着松软的沙发,他双腿交叠,轻松的姿态和燕永安斗鸡一样的姿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这副不同寻常的表现也让燕阳和燕悦两个人僵在原地,哪怕想动手也在看到矗立在郝日天旁边另一个面容刚毅冷厉,身材强壮高大的保镖后升不起多余的念头了。
“你个畜生,就是这么对你老子的?快让你的人放开我!”燕永安被反剪双手真的要气炸了,平日里温和的慈父样早已不在,整个人暴怒到恨不能奋起给郝日天两个大耳刮子扇死他。
郝日天看他跟个小丑一样挣扎,脸上竟然还带出了笑意。
要说其他人是燕奇悲剧人生的推手,那燕永安这个亲生父亲就是根源,对这样的人,郝日天真是一点同情心都升不起来,对方越愤怒越难堪,他就越觉得舒心。
至于刚才燕永安骂他的那些话,他还真一点都不介意,别看燕永安骂的那么义正言辞,他的小心思郝日天又何尝不知,还不是想借他的性向问题攻奸他,他要是真的介意,当初也就不会故意透漏给袁文玉知道了。
保镖没有雇主的吩咐,自然不会仅凭燕永安叫骂几句就松开手,燕永安再怎么叫骂,他都是听而不闻。
郝日天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燕永安看着这样的郝日天不由自主的止了声,一方云淡风轻,一方气急败坏,这样鲜明的对比让燕永安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此时此刻,郝日天的一举一动都让他过度的敏感,神经紧张的猛跳。
“袁文玉是因为什么原因入狱想必你已经清楚了吧?”郝日天双手叠放在腹部,淡淡的看向燕永安。
燕永安表情一滞,都顾得不去追究儿子对妻子直呼其名的不敬了,说到底还是心虚,只要脑子没毛病都不会认为妻子做的是对的,儿子能这么问肯定是知道真相了,在这样的前提下,燕永安没脸去故作无知的犯蠢。
不是没想过找律师给袁文玉翻案,可郝日天现在是燕氏的掌权人,人脉比他想的广太多,他又怎么会认为他找的律师能成功替袁文玉翻案呢,更别提袁文玉入狱的证据十足,他做再多也只是给外人看他笑话的理由罢了。
再也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晰的认知到,这个儿子在这近两年的时间都是在他们面前扮猪吃老虎,为的估计就是等到成年的时候接手公司,这么一想,燕永安心头突然涌起寒意。
他死死的盯着郝日天,问出他最在意的一个问题,“你早就知道你妈把公司股份全留给你了?”
郝日天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虽然没回答,但燕永安也得到了答案了,他表情困惑中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他也是在燕文嫣去世后被律师找上门才知道这一事实,本以为他能在前妻去世后就得到公司股份的他当时知道股份早就被转让的震惊暂且不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