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从霍家宴会现场离开之后,在医院醒来之后,想起阮泽排斥他痛恨他的反应他就难受的要死,再想起他说过的那些话,他稀里糊涂的就将主意打到了自己亲弟弟身上。
不止打了主意,还付诸了行动,现在再想想,他行动起来竟然顺利的可怕,手术居然真就按照预想做完了。
陶母见他这副痛苦的样子也有点被吓到了,见他终于恢复了正常,忍不住道,“你该不会是中邪了吧?那个阮泽难道故意对他做了什么手脚?不然你不可能偏偏在遇到他后变了个样子,明明你们之前连面都没见过!”
她是个无神论者,可儿子身上发生的事让她忍不住往奇怪的方向想,毕竟她是真的很了解这个儿子,回想他这段时间的表现,可不就跟中了邪一样?
——就算猜破头他们也猜不出来一种叫‘好感光环’的外挂。
顺着母子俩的思路,陶父也有点恍然,“你们这么一说,还真是啊!”
只有被夺走一颗肾的陶飞不信,他冷笑出声,“谁知道你不是因为那个私生子被霍爷护着没法让他换肾给你,想要活命就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似的,别为你的行为找借口了,也别让我更瞧不起你!”
他这么阴阳怪气的让陶母也有点生气了,“小飞,你哥是什么样的人二十多年的相处你还不清楚吗?他以前对你的好也是假装的不成?妈也知道你哥这次做的不对,但你们兄弟俩都没事,这不是最好的情况了吗?如果你哥真的因为肾脏衰竭没了,你就不会难过吗?”
也许是因为事已至此抱怨再多没用,也许是因为两个孩子都没事,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其他原因,陶母对现在这样的情况反而没有太多不满,虽然小儿子受了点委屈,但她还有他哥以后肯定会补偿他,他现在这样说话太伤人心了。
可她这样息事宁人的说法在现在的陶飞这里根本就行不动,听她这么说,陶飞反而愈发激动,直接不顾身体又坐了起来,满眼愤恨,一副愤世嫉俗的口吻,“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偏心陶成直说就好了,你们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都出去!”
他连大哥都不叫,直接叫名字了,可喊完他神色一滞,“不用你们出去了,我出去!”
说着他就掀开被子找鞋,眼看着手背上扎好的针头又要跑了,陶父连忙按住了他。
“放开我,我不用你们管,就让我死了算了。”陶飞不想再听那么多解释,也不想再看他爸妈偏袒陶成的嘴脸。
“小飞,这次是哥的错,哥对不起你。”说完他看向陶母,“妈,小飞现在情绪有点激动,对身体恢复不好,你帮他重新开一间病房吧。”
“不用你假好心!!!”陶飞却并不领情。
陶母满是无奈,但却不得不承认大儿子说的很对,现在小儿子情绪是有些激动,尽管小儿子有些抗拒,但她还是给小儿子重新要了一间病房,就在大儿子隔壁。
等安排好之后,陶母让陶父留在小儿子那边,尽量稳住他的情绪,让他不要再二次伤害动过手术的身体,她自己则来了大儿子这边。
看着虽然躺在病床上,但神态却彻底恢复了常态的大儿子,陶母眼眶微热,这种熟悉的感觉绝对错不了,大儿子这次是真的恢复了!
她又是欣慰又是恨,早知道她就不会接那个白眼狼回来了,看把她好好一个家弄成什么样了,兄友弟恭的兄弟俩却变成现在这个样,让她心头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
调整好情绪,陶母坐到陶成对面的病床上,她神情有些凝重的看着大儿子说道,“不管什么情况,那个私生子我们不能就这么放过,虽说现在有霍爷帮他,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