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就离呗,你们离婚叫我回来干什么?”魏蓝撇了撇嘴,明显一副不上心的表情, 甚至有点不耐烦。
郝日天就那么坐着, 没有在这个时候开口的意思,只需要等到一会儿把他想做的事做了就行。
魏母却已经勃然大怒,“你个死丫头还有没有点心了,我和你爸要离婚你就这个反应?”
本来还只是不耐烦的魏蓝因为她的态度也怒了, 她拍了一把屁股下面的旧沙发, 声音一点都不小,比魏母有过之而无不及,“那你想我怎么样?像你们这样每天不是骂就是打,能坚持到这个时候才离婚我都佩服你们。”
说完脸上的神情越发嘲讽,眉梢挑的老高, 哼声道, “所以你们离婚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还是我说你别离你就不离了。”
动作突然的站起来, 魏蓝平复了一下怒气,“如果仅仅只是这点事的话,那我就回去了,家里孩子还要我照顾呢!”
魏母的表情闻言一滞, 眼看着凌蓝就要动身走人了,魏父终于一声猛喝,“坐下!”
简单的两个字让魏蓝稍微顿了顿,虽说长大了,但小时候可以说是在魏父的阴影下长大的,现在虽不至于再怕他,但心理上还是会残留着一些影响,魏父的话对她还是有点用的,所以在魏父出声后,凌蓝最终还是重新坐回去了。
喝止完女儿,魏父又冲魏母怒道,“你个没用的娘们儿,说事都不知道说重点,离婚是你要离,现在又啰里啰嗦的,你想干什么,怎么不去上天?”
魏母气的手都在抖,“我在这个家里给你当牛做马的,你在外面那个张寡妇眉来眼去的,是不是连张寡妇的儿子都想替她养了,我不离婚还继续跟着你,我犯贱啊!!!”
被魏母在一双儿女面前提起这事,魏父老脸上有点挂不住,冲上来冲着魏母就是一个耳刮子,魏母也不是吃素的,没两句话两人就又动上手了,期间夹杂着魏母的尖锐叫骂和摔东西的动静,这里的房间又不隔音,邻居都听得到。
但在这里不止这一家是这样的,其他家庭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所以谁也不管谁,打了打了,骂了骂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很多人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魏蓝和郝日天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一点不觉得意外,但谁都没有起身阻止的意思,反而给正在对打的两人腾出了地方。
等打完,魏母已经是一副披头散发的鬼样,脸上还带着红痕,魏父也没有太好,被魏母在脸上挠了好几道血印子,谁也不饶谁。
“你这个疯婆娘,我懒得跟你多说。”魏父恨恨的一甩手,又重新坐回自己的小马扎上去了。
魏母却还在气的直喘,“你做了亏心事,自然没脸跟我多说。”
这事说起来也不复杂,就是前段时间他们这片区域搬来了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寡妇,带着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那寡妇虽然年纪也不轻了,但她很会打扮自己,看上去还挺显年轻,在同龄人眼里那就是作怪,不知羞耻,但偏偏大部分男人都吃这一套。
特别是住在这里的人经济条件都很差,生活的磨砺让人看上去都比同龄人老上不少,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女人,竟然显得很是鹤立鸡群,一下子就脱颖而出了,而这女人也不是个安分的,很会勾引人,目前这片区域看上这寡妇的就不在少数,魏父就是其中之一。
常年面对家里的黄脸婆,他早就厌烦了,又有那个张寡妇不着痕迹的勾引,魏父这不就犯了原则性错误了,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