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同学手上端着一碟水果,他瞥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说:“就算我知道你真面目,也没必要这么没遮掩吧。”
谢暄冷冷的看着男同学,丝毫没有学校里的温和,也没有在孔庄面前的乖巧,他现在更像是一只刺猬,还是性格冷漠的那一款。
男同学也不在乎,他把水果拼盘放下,接着说:“你打算在我家住多久?”
谢暄没说话,直接丢过去一张信用卡。
“我不缺钱,再说我们又不熟,你把我家当宾馆住,算怎么回事。”
谢暄这回直接没搭理男同学,干脆躺下了。
另一边,由于孔庄一开始下达的命令有误,导致过了一天,下面的人才查出来谢暄没有去平时玩的好的朋友家里,反而去了另一个班,甚至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男同学家。
消息传来时,已经晚上了,孔庄没好意思打扰,就计划着在家里办个热闹的派对,再把谢暄接回来。
孔庄亲自上场,辛辛苦苦的办了老半天,正准备接谢暄回来时,派去看着他儿子的人,告诉孔庄,谢暄去参加毕业旅行了。
孔庄:“……”
孔庄突然觉得,要不然就这么随谢暄去算了,他要的不就是儿子能独立自主吗,不要事事依赖他,谢暄正在这么做,不是很好吗?
系统说:“大庄庄,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你要是去找你儿子了,就满足我,我赌你一定会去。”
孔庄:“我要是不去呢?”
系统:“不存在这个选项。”
“你真是太小瞧我了!”
昨天还信誓旦旦一定不会去找儿子的孔庄,隔天就起了个大早,开车去谢暄毕业旅游的地方。
系统很兴奋:“你输了。”
“嗯。”
系统急眼了:“大庄庄,你难道打算毁约?”
“对,我就毁约了,你能咋滴。”
系统:“你的脸呢??”
“谢暄吃了。”
系统难过的想乱码。
吃了孔庄脸的谢暄,毕业旅行的第一晚,做了一个梦,他梦到自己身下压着一个人,那人声音粘腻的呻-吟着,勾的谢暄心下一阵燥热。
谢暄努力的靠近身下的人,想要看清对方的脸,那人跪趴在床上,缓缓扭过头看他,谢暄看清楚了身下人的脸。
俊美到邪肆的脸,眼角泛着情-色的红晕,身材极好,可不就是他那优秀的父亲,谢泽吗。
谢暄呆呆的注视了爸爸良久,他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伸手去碰爸爸的脸,他慢慢凑近爸爸,眼看离嘴唇越来越近。
爸爸突然一把推开了谢暄,眼神充满了厌恶的盯着他,谢暄想要辩驳,却突然注意到自己的东西在孔庄体内,根本无从辩驳。
谢暄猛的清醒过来,他摸了一把额头的细汗,察觉到身下有些不舒服,他伸手一摸,果然一片粘腻。
谢暄无力的伸手捂住脸,这不是他第一次梦到自己压倒孔庄,他第一次梦到的时候,很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他的确对爸爸有超乎寻常的依赖,可就算再依赖,也不该想要对爸爸做出这种事情。
而且不是只有男人和女人才能在一起吗?男人和男人算什么?
谢暄做完这种梦之后,觉得自己有些无法直视自己的爸爸,他总是止不住的想梦里的场景。
尤其是孔庄触碰他的时候,谢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