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加深了这个吻,缠着孔庄的舌头,来了个法式湿吻。
吻着吻着,谢暄就起了火,抓着孔庄的手往自己胯间按,孔庄心底冷笑一声,恶意的想着就此废了谢暄。
谢暄却像是知道孔庄在想什么,微微离开孔庄的嘴唇,说:“爸爸不要调皮,不然你那亲儿子状况不会太好。”
孔庄:“……”
晨间运动结束后,孔庄盯着谢暄的眼神不怎么友好,就在谢暄以为孔庄又要骂他的时候,孔庄说:“你牙都没刷,恶心。”
谢暄愣了一下,他故意曲解道:“这么说,我刷了牙吻爸爸,爸爸是喜欢的喽。”
“你喜欢这么安慰自己,我没意见。”
“爸爸还真是无情呢。”连幻想都要给他砸破。
孔庄瞥了一眼牢固的笼子,又摇晃了一下脚链,他冷着脸说:“我无情?那你对我做的这些算什么?”
谢暄脸上的笑容不变,他假装没听到孔庄的话,说:“爸爸饿了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谢暄说着,就起身去开笼门,他背对着孔庄,孔庄看过去,目光扫过谢暄后背横亘的一条长长的疤痕。
那是谢暄为了保护孔庄,留下的痕迹。
彼时,孔庄和谢暄两人互相保护着,怎么也没想到,两人现在一句温和的对话都没有了。
“你要关我多久?”
谢暄关上了门,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爸爸记得吧,我说过,我喜欢你,不,应该是我爱你。”
他转过身,俯视着笼子里的孔庄,他的眼神好似一张巨网,牢牢实实的把孔庄罩在其中,当然,他自己也在里面。
“爸爸什么时候爱上我了,我就放爸爸出来。”
孔庄看着谢暄,跟看着一个神经病一样,他说:“你不要做白日做梦了,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你。”
虽然早知道孔庄会这么回答,谢暄还是无法控制的难受,难受到心脏抽痛。
谢暄蹲下来,他伸手穿过笼子去摸孔庄的脸,他唇角挂着温柔的笑,可仔细看,却又和以往不同,透着偏执到疯狂的神经质。
他轻声说着:“那爸爸就一直呆在这里吧,爸爸这样很美哦,我会一直、一直这么守护爸爸的。”
谢暄这话说的极轻,如果不仔细听,甚至都听不见,可听在孔庄耳里,每个字都重如千斤,一个一个的狠狠砸在他的心脏上。
孔庄伸手握住谢暄放在自己脸上的手,他捏紧了谢暄的手腕,猛然用力把谢暄的手臂狠狠砸向银色铁栏,他力道渐渐加重,随着咔嚓一声,谢暄的手脱臼了。
谢暄疼的额角不停的冒着汗,他脸上却依旧挂着笑,那笑容完美无瑕,宛如一张坚不可摧的面具。
他说:“爸爸,你弄疼我了。”谢暄语调上扬,像是在撒娇。
谢暄这样子太过诡异,孔庄松开了谢暄无力垂下的手,问道:“为什么不躲?”明明可以躲开的。
“为什么要躲?”谢暄收回受伤的手,他歪着脑袋,比孔庄更疑惑,“只要是爸爸给我的,不管是疼爱还是痛苦,我都会接受。”
“只要爸爸是我的,爸爸怎么对我都可以。”
谢暄说着低贱又高姿态的话,他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捂着胸口,宛如向神献上自己最圣洁的心的教徒一般,整个人都散发着圣洁又纯真的光芒。
孔庄被这光芒刺的眼睛生疼,他此时的表情前所未有的冷静:“你这个疯子。”